王恒拿出一把鋒刀,這是慕家死去的那四個人中一個人的武器,王恒感覺還稱手,就將它拿來用了。
這刀的質量比余震北那把在正氣閣買的寶刀還要好,他現在的握力超過四十噸,卻也無法在這個上面留下半點痕跡。
只見他將刀綁在身上,一身鮮衣,威風凜凜。
“現在,召集兄弟們,拿上家伙集合,今天,我們就拿洪拳法開刀,立個威,確立我的威望。”
王恒將薄子拍在余震北的身上,抖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廳外走去。
半刻鐘之后,所有人集合完畢,王恒一馬當先,在街道上奔馳,目標西街洪拳法家。
“踏踏踏”
馬蹄聲響起,路人紛紛避開,看著這伙人前進的方向,個個覺得又有好戲看了,紛紛跟了上去。
四個游擊住的地方,距離城主府都并不算遠,主要就是為了調遣方便,至于他們的家,勉強也算是政府給的。
等到王恒趕到時,馬蹄聲陣陣,洪拳法聽到聲音趕了出來。
但是,在此之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看著這一隊人馬,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妙。
之前慕家交代他,要給新來的城主一個下馬威,并且之后也不用擔心城主報復,一切都給他安排好了,他馬上就要被調到其他地方了。
沒有任何后顧之憂,而慕家給的又多,就算城主反應及時,也不過是徒行千里,慕家有的是辦法撈出他,在這樣優越的條件下,他自然是答應了。
在他想來,這位城主不過是個年輕人,運用了一點手段從慕家手里拿到了這個城主的位置,就算給他一個下馬威,知道他背后是慕家,又能對他怎么樣呢?
然而,不久之前,他的下屬來報,城主直接開始撞城門,逼得他不得不開門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事情壞了,估計是要流放千里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偏偏不能走,一旦走了,這事情就大了,算得上是逃犯,再加上他是軍官,簡直就是罪加一等又一等,死刑是跑不了了!
所以,他就一直呆在自己府里,也算是等著別人上門吧,反正他也認命。
但是,看眼前這個架勢,恐怕不是單獨的流放那么簡單了。
“趙……趙……趙城主,你這是干……干什么?城內策馬狂奔,這可是大……大罪呀。”洪拳法從家中走出,哆哆嗦嗦的站到王恒面前。
“就你是洪拳法啊!小日子過的挺舒服啊!怎么不跑啊?”王恒居高臨下,用藐視的眼神看著他。
“我……我是城……城內游擊,為什么要跑啊?”洪拳法試圖為自己辯解。
“你還知道你是游擊啊!看你都干了什么?我是新任城主,今日是你值營,你不來迎接,也阻攔他人,甚至還拒我于門外,按照法律,你藐視上官,不遵法紀,是要徒行千里的,你說為什么要跑啊?”王恒一字一句地數落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