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去見識見識,那個所謂的,路過的定心修士。”
……
傍晚,吳縣最大的酒樓泰和樓,今晚燈火通明,來客絡繹不絕。
這些人都是吳縣令前來赴宴的,一是為了對王恒表示感激,再一個就是借助這次機會,好好整頓這個縣城。
宴席的主廳內,王恒高居首位,左手邊坐著吳縣令,右手邊則是吳縣最大的家族,程家的族長。
王恒在最上方,看著下方的所有人,已經將他們的心態全部掌握,到其中有問題的不在少數,甚至有些人今天就要發難。
“來來來,讓我們敬前輩一杯,如果不是前輩出手相助,我們現在恐怕不知道還在哪里呢?”為了活躍氣氛,吳縣令主動站起來請酒,其他人見到縣令都站了起來,自然也不敢怠慢。
然而,在這和諧的一幕中,卻有一個極其刺眼的人,他不僅沒有站起來敬酒,反而自顧自的坐在那里喝酒,好像根本沒有把王恒放在眼中。
看到眼前這一幕,吳縣令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其他人卻好像見怪不怪一樣。
“程海,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前輩出手相助,你以為你還能坐在這里倩倩喝酒嗎?居然如此不懂尊卑,你們程家的教養呢!”吳縣令的口氣相當重,已經直接罵人根本了。
然而程海卻理都不理他,而是將酒杯放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恒。
“這件事情只是你的片面之詞,誰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個家伙突然出現,然后就將虎頭山殺的片甲不留,你吳縣令清楚他的來歷嗎?知道他的目的嗎?”程海一句一問,直接將吳縣令說的愣在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來。
看他不說話,程海繼續說道:“我不管你這個家伙到底什么來歷,但是這里是吳縣,是我們的地盤,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實交代,否則,這場為你餞行的宴會,就要真的為你踐行了。”
聽到這句話,王恒撇了他一眼,突然笑出了聲。
“小地方的人見識淺薄很正常,我不怪你們,但是你們總不至于連腦子都沒有吧?”
說到這里,王恒身上的氣息全面釋放開來,威壓蓋帶四方,這種感覺就好像置身于深海之中,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讓人喘不過氣。
“刷。”
標槍騰空而起,在眾人的頭頂上滴溜溜的旋轉著,速度越來越快,仿佛化成了一座圓盤,狂風將席面上的菜窯掃地。
到了這個時候,這場的所有人都嚇出了冷汗,但是卻不敢動彈分毫。
而程海更是被王恒特別關照,此時已經趴在地上,汗水如雨般流下。
“這個廢物一樣的東西,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剛才說的那么硬氣,現在卻如同一條死狗一樣。”其他人看見程海現在的樣子,在心中不屑的想到,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真想活活打死他。
“你們這群家伙,怕虎頭山怕成那個樣子,我叫他們全部殲面,是因為好聲好氣的和你們說話,你們居然就不怕我了?真是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王恒好笑的說道,對于這樣的事情,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至于你這個家伙,更是蠢的無可救藥,你以為你是什么目的,我看不出來嗎?小小的一個一次定心,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王恒看著趴在地上的程海,如此說的道。
“我……”程海的喉嚨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樣,艱難的發出一個聲音,之后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哼,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真以為我是好好先生嗎?我在西城門殺了那么多人,你們看不見的嗎?至于你這個家伙,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吧?”說著,王恒將手搭在程海的頭上,想要將他的記憶顯露在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