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草舞》之后,是不是要整《小蘋果》?
反正流行嘛,大不了來一句‘存在即合理’、‘我賣的好!’
“行,我換一首…電腦給我…有合成器嗎?”
“有…”
老畢把工作室的電腦拿給他,然后出去找到了許山高…
……
“《消愁》?”
“你不是要高級的詞的嘛!這個詞很高級…”沈林起身,然后扭頭看到了許山高;“誒,你就是許山高把,我聽過你的《玫瑰花的葬禮》蠻不錯的!”
“…謝謝,但《玫瑰花的葬禮》不是我做的曲…”
“沒事,你接觸編曲幾年了?”
“差不多兩年了,我上大學之后開始自學編曲…”
“做音樂最重要的是天賦…”
沈林一副大前輩的模樣,正要接著說一些雞湯,旁邊的畢曉世忽然喊了一句:“好!”
“…好什么?”
“這個《消愁》真不錯!”
“…那加在EP里吧,《海草舞》給我留著…”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一杯敬故鄉,一杯敬遠方;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八杯酒道盡了人生…你還是要逼一下!”感嘆完了,拿給許山高:“許山高,你看看…”
“我發現咱們對歌詞的講究遠遠超過對音樂本身的要求…”
“你才發現?唐詩宋詞為什么能流傳千古?”
這是現狀:中國聽眾對于歌詞的敏感遠大于對曲子的敏感,對歌詞的鑒賞力遠大于對曲子的鑒賞力,一首曲子很好,歌詞很爛的歌,很容易被大眾歸為一首弱智,但一首曲子很土很俗,但歌詞很好的歌,往往不僅僅有“金句”可以替代整個作品被人們評價,同時還因旋律“通俗上口”而有傳唱的可能。
但對于音樂人來說,一首歌的靈魂一定是它的譜曲,當他的音樂造詣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歌詞可能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周揭倫一定很贊同這句話——哥練的胸肌,如果你還想靠,好膽你就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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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就這四首吧,《海草舞》,寧昊肯定喜歡,拿給他做推廣單曲吧!”
“你還要唱?”
“…給黃博吧,他的形象也適合唱這歌!”
畢曉世震驚了:“黃博還會唱歌?”
沈林翻了翻白眼:“人家是歌廳唱歌出道的,藍色風沙…”
“那咱們要不要簽下他…”
“隨便你吧。”
那邊許山高也夸了一句《消愁》:“這首歌寫的真好,歌詞真棒!”
“曲子就一般?”
“…沒有,這樣曲子配這樣的歌,正合適。”
“別吹了,老畢既然簽了你,肯定有什么地方打動他了,你的新專輯做好了嗎?”
“還沒,還在寫歌中。”
“最好趕在年底發行,這樣,明年的奧運歌曲,你也可以加入聯唱!”
“…奧運歌曲?”
“我在寫…寫了五首,至少能有三首入圍吧,有一首百人群唱的《北京歡迎你》…我準備讓兩岸三地叫得上名號的歌星都加入合唱…”
“…都還沒正式開始呢,你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畢曉世插話:“小許的專輯缺一首主打歌,你幫著寫一首?”
嗯,確實缺一首主打歌——《有何不可》被沈林拿走了…
踏馬的,要是知道許山高會成為自己師弟,大林子說什么也不會抄襲他的歌曲啊!
“行,我剛好有兩首歌,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