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乃是劉震的母親,當今的皇貴妃,慕容世家大小姐慕容雪。
江家與慕容家歷來不對付,慕容雪從小自視甚高,尤其是被劉坤寵幸并誕下劉震后,更是目空一切,自詡皇后之位已成囊中之物。
可最終,當江浸月出現在劉坤眼中,她的所有夢想都在瞬間幻滅。
尤其是,不論是容貌、品德、天資,乃至是境界,她慕容雪都被江浸月全方位碾壓。這使得她簡直恨江浸月入骨,無時無刻不想除之而后快。
“娘,你剛才說什么?”劉震低聲問道。
“怎么?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我說區區幾個密探何足掛齒!”
“難道娘親有辦法對付他們?”劉震眼前一亮。
“自然有。”慕容雪端坐主座,神情倨傲而又自信。
兄弟倆對視一眼,全然不知母后究竟有何底牌?
“放心,本宮既然說出這話,就有十足的把握。再等些時日吧,讓那賤人再過幾天舒坦日子。祭祖大典一過,便是她的死期!”
接下來的日子,宮中又似乎恢復了平靜。
劉霏幾乎天天都要來騎馬,這丫頭很黏母親,所以每次江浸月都會陪同前來。這倒是讓楊嵐感覺方便了很多。
畢竟,若是自己仍舊要去放馬,就無法時時刻刻暗中保護皇后。
如今雖依舊不敢說全天候守護,但絕大多數時間,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圍之內。
劉霖也跟著來過幾次。
楊嵐發現,這小家伙和別人少言寡語,但卻很喜歡和自己講話。
尤其是,他的見解極具智慧,有一種超越他年齡的成熟與老練。
同時,他的根骨極佳,絕對是一個修煉的材料。論天賦,劉震給他提鞋都不配。
“有機會倒是可以指點指點。”楊嵐暗道,這也算是對江浸月一種變相的報答。
一連十多天,就這樣安安穩穩過去了,期間楊嵐始終沒有感受到殺手死士的氣息,但他絲毫不敢大意。
這天晚上,劉霏騎完最后一圈,楊嵐急忙迎了上去。
之前那紫衣被呼雷踢怕了,如今都是乖乖地陪在江浸月身旁。
“殿下的騎術越來越高明了。”楊嵐笑道。
“嘻嘻,我厲害吧!”劉霏嘴角一翹,俏皮無限。
可隨即,就看她小嘴一撅,悶悶不樂道:“可惜接下來幾天我來不了了,沒勁!真不懂那個祭祖大典為啥那么重要,連我都要去參加。我一點都沒興趣啊!”
“祭祖大典!”楊嵐眼前一亮,這丫頭莫非知道什么?
“殿下,我有一個問題,不知殿下能不能解答一二?”
“啊呀楊嵐,你說話為啥文縐縐的!說吧,啥問題,只要我知道一定告訴你,嘻嘻。”
“就是這祭祖大典,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個呀,我知道的也不算多。反正大概就是每過五十年,所有劉家子孫都要去一次太廟。那里供著我們歷代先祖。”
“嗯?”楊嵐聞言就是一愣。
這說辭有問題啊!
民間掃墓祭祖基本都是一年一次,再不濟兩三年總要有一次,沒聽說過五十年才有一次的。
可看這丫頭也不像在說謊,恐怕是不知道這背后的隱情。
有心問江浸月,可那紫衣太監寸步不離,也只能作罷。
三天后,大典開始,所有皇室成員以及朝廷重臣在劉坤的帶領下,向著太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