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啊!難道我大漢的天下,今日竟要斷送在朕的手中嗎?列祖列宗,劉坤愧對你們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就看劉坤哭拜在地,淚如泉涌。
見此情形,朝臣也只能痛哭相陪。
一時間,莊嚴的朝堂竟宛若號喪的靈堂。
正這時,突然就聽殿外“嘭”的一聲,隨即一個侍衛欣喜若狂沖了進來:“陛下!那慕容成被抓了!”
“我劉坤愧對……呃?你說什么!”劉坤猛地站起身,眼睛放光。
“陛下,外頭!你快去看看吧!”
“快!快走!”劉坤蹭一下躥了出去,完全不顧皇帝的儀態。
來到外頭,他差點沒樂暈了。
就看臺階上,慕容成已被摔了個狗吃屎,遍體鱗傷,滿臉血污,慘不忍睹,鬼知道他都遭受了些什么。
“這到底……”
“報——”話音未落,遠處又一個侍衛沖來,“陛下,剛才探子來報,那群叛亂的世家已被全滅。那個慕容英,也被自己的刀子給腰斬了!”
“你說什么?”劉坤一時間還無法消化那么大的信息量。
于是索性帶著群臣直奔南城平原而去。
到了現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能告訴我,剛才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就看方圓數百里的地面,裂紋縱橫,縱然是最窄的地方,都足有三尺,深不見底。
而在這龜裂的地面上,橫七豎八倒臥著數不盡的尸體,其中超過七成,都只能用碎渣殘肢來形容。鮮血雖已凝固,血腥氣依舊刺鼻。
強烈的視覺與嗅覺的刺激,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雙腿顫抖。
而在大地的中央,直插著一柄巨刃,刀下一人慘遭腰斬,早已氣絕身亡。
“這人就是慕容英!”左丞相魏宏圖道。
“好,好!來人,帶回去!掛在城頭示眾,以儆效尤!”
很快,勝利的消息傳開了,老百姓歡呼雀躍。
御馬監,劉霖坐在楊嵐身旁,樂呵呵道:“楊嵐,你沒走啊?”
“走?去哪兒?”
“咦?我不是給了你一個令牌,讓你快快出宮,找一個地方隱姓埋名生活么?”
“我本來是想走的,不過后來總覺得有點舍不得,就留了下來。”
“這樣啊……”劉霖眨著大眼睛,凝視著楊嵐,好像有點不信。
“怎么?我沒走好像你挺不樂意啊!好吧,那我走了。”楊嵐說罷起身就要走。
“別呀,我這不是說笑嘛!你要走了,我以后找誰聊天,找誰請教,對吧!嘻嘻。”劉霖拉著楊嵐的衣袖,嬉皮笑臉道。
“要我留下也行,不過你得答應一個條件。”
“沒問題,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呵,哪怕讓你父皇讓出皇位都行?”
“嘻嘻,你怎么可能提那種無聊的條件,對吧?”劉霖笑得和朵花一樣,看得楊嵐很是無語。
這是真的看穿了一切,知道自己對皇位壓根不感興趣才會這樣說。
“受不了你,我的條件也很簡單。就是天天放馬實在無聊。偶爾我也想休個假什么的。”
那些世家分散在皇都周圍,最遠的相距足有千里。縱然以如今楊嵐的腳力,一晚上也只夠打個來回。而他如今,迫切需要提升實力,以面對凌天劍宗與乾坤刀宗這兩大勁敵。
眼下之所以暫時太平無事,是因為執劍長老以及慕容英的師尊,刀宗宗主陳云烈都在閉關,而其門下親傳弟子大多歷練在外。
可半年后,乃是兩大宗門十年一度的大比。
作為這片大陸上最頂尖的勢力,這一刀一劍歷來互不相讓,宗門大比更是看得比天都大,因為這不但關乎顏面,更關乎未來。
所以,屆時執劍長老、陳云烈十有**會出席,那些云游歷練的弟子也勢必會回歸。
到時候,兩家人恐怕會一起找上門,那可就真的無比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