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想起了另一樁事情。好吧,跨越時空通訊并不穩定,我們談正事。”蘆屋道滿想起了自己在1348年佛羅倫薩特異點消滅后,偷偷聯系但丁,對方變得更加更瘋狂了,但卻聲稱無需特異點破滅也沒關系了,他放棄了靠大災難制造貝雅特麗齊的計劃,瘋狂的呼聲中喊著贊頌上帝的詩詞,稱自己已經接受了審判,并將經歷苦行在人生的最后時光嘗試尋找。
蘆屋道滿當時以為但丁是徹底瘋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在這里他又一次感覺到了,似乎有道視線從未知領域投下,將所有的邪惡與陰謀看在眼里。他現在唯一能放心的是,日本遠離天啟三大一神教的勢力范圍,他所處的時代基督教的滲透力量也不成氣候,呆在日本的特異點很安全。
同樣不提起自己的猜測,蘆屋道滿詢問了關于城內是否有未來來的少年,在得到騎士肯定的回復后,他說了自己的建議。“是叫做鈴木友紀嗎?我見過他了,他自稱這個名字。殺掉他,務必越快越好。”
“我也是這樣決定的,但被他僥幸逃過了。”“戰爭”騎士沒說第二次它本是十拿九穩可以在幻境中擊殺鈴木友紀,因為臨時獲得熾天使的恩賜,它放了鈴木友紀一次。
“戰爭也有失手的時候嗎?”
“百戰百勝只是形容勝負結果,不會細致到每一個敵人都殺死。聽你的語氣,也見過了鈴木友紀吧?為什么他還活著呢?是之前你的盟友太弱了,還是……”“戰爭”騎士等Archer古斯塔夫發動寶具,就會把這對主從都除掉,未來人是多余的,被復制數據的武器也將失去珍惜性,怪異邪惡的盟友也似乎有點多余了。
“一開始我們并沒有注意到這只小老鼠。別給他留下逃跑機會,讓他永遠留在這個時代吧。你要小心他的解析魔術,他可以看到的從者情報遠比普通御主多,并且能解析很多受限的隱秘事物,比如你的真名,你的能力。”蘆屋道滿感受到了“戰爭”騎士的厭惡情緒,他自認跟之前時候沒有變化,可對方的態度卻反轉了,先前他們的交談合作一直很愉快。
“哼,就憑他?需要我小心?就算他得知真名,想進一步了解我的能力情報也不會容易。”“戰爭”騎士對此十分不屑,凌晨第二次遭遇時,鈴木友紀的從者沒派上任何用處,而它幾乎可以視作一擊得手,只是沒把幻境中的結果替換到現實中。鈴木友紀現在能活著是它暫時放了一馬,僅此而已。
“他知道你的‘真名’了?”蘆屋道滿表情微變,一絲擔憂涌上心頭,他覺得光靠通訊中的“戰爭”騎士不行了,必須采取新的計策。否則真到了他的地界上,發生點意外,豈不是要把自己也搭進去?
“知道了又怎樣?他和他的從者能殺我?殺我幾次?一切遵循戰爭之理,公平之名,戰場上雙方互報名號很正常。”“戰爭”騎士放聲發笑,在它眼里那對主從可以不費吹灰之力除掉,只是暫時從者還有價值,它還未得到對方的寶具情報,古斯塔夫列車炮的參數它志在必得。
“我目睹過數次特異點破滅,他們宏偉的夢想被名為‘鈴木友紀’的未來人擊碎,我不希望連執掌‘戰爭權柄’的具現化災難都抱著遺憾回歸來處。”蘆屋道滿感覺“戰爭”騎士變得傲慢和自大了,它之前不是這樣的從者,或者說“戰爭”騎士有了一點活物的喜好概念。
“如果真有人能在戰場上擊敗我,那我也無話可說。此乃遵循規則法理之結果,但嘗試玩旁門左道方法的人注定沒有好的下場。戰場上擊敗‘戰爭’,盟友你覺得可能嗎?你們人類可以用手憑空拽起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