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派點人。你明白該怎么做。”把麻煩的任務交給手下,軍官繼續為貴客帶路。
鈴木友紀與古斯塔夫一同進入臨時指揮室前,小聲問了后者一句:“那些人怎么了?”
“顯然受到了‘戰爭’騎士的影響,看他們的模樣可能之后打起來。安全起見還是讓他們自己防備吧。”古斯塔夫沒說那些巡邏士兵相互之間已經動了殺心,剛才要是沒人經過阻攔,那些身材高大的士兵有不小的可能開槍射擊。她熟悉這種感覺,激化后瘋狂滋生的殺戮念頭懵逼心智,戰場上殺紅眼的士兵都是這種狀態。
“很抱歉,這么晚打攪休息。進來吧,鈴木友紀。”埃德曼中校用氣流的魔術推開了木門,呼喊外面的兩人進來,其他人已經到了。
進去后,除開幾個埃德曼中校自己認為有用的下屬,九條道野一臉平靜地坐在一邊,他身后站著同樣不喜不怒的沖田總司。相比之下Berserker狀態很不好,身披一身新的布袍,站在墻邊不住地喘氣,看瑪奇里的手背,上面只有一道令咒了。
留意到鈴木友紀的視線,瑪奇里很干脆地向眾人說明,“我為了安全起見用了一道令咒修復了受傷的從者。”
聽著Berserker受了與Assassin相近程度的損傷,靠令咒緊急修復穩定了傷勢。
“你的從者跟誰遭遇了?”九條道野的語氣并不像是關心這種事情,一個單獨行動的從者被伏擊再正常不過。
“Lancer……戰爭、它在那里!”Berserker的聲音聽著依舊具有威懾力,加之她穿著的布袍效果,讓人很難以聲音記住特點。
“你安靜地休憩吧,今晚的意外全都是因為你單獨外出行動的結果。”瑪奇里無法理解自己的從者沒有單獨行動能力卻還敢做出此類舉動的原因,因為距離過遠,Berserker當時都沒法使用寶具。
來自御主的指責并未讓Berserker服氣,她依舊靠墻喘著氣,像是剛從鬼門關逃回來。
“Lancer?”鈴木友紀驚訝地看向埃德曼中校,在他回去休息前,埃德曼中校告知眾人城西的博物館內存在從者反應,并且安定地一直在那里.“戰爭”騎士夜深以后專程從城市西邊出發來埋伏Berserker?
“所以我也很奇怪,根據我的魔術觀測,博物館內直到午夜前都保持著一名從者存在的魔力反應。而后消失了半小時左右時間,之后又恢復了常態。因為我的魔術并不十分精確,我原本以為對方只是移動到臨近區域向被它操控的士兵下令。”
這種猜測顯然不可能,“戰爭”騎士都能超遠距離影響到鈴木友紀的從者了,何須親自走出去向被它操控的德軍士兵下令。
瑪奇里在地圖上指明了Berserker遭遇襲擊的方位,那里正與鈴木友紀等人白天圍攻Rider宮殿方位不算遠。對比地圖,從博物館到這個位置,等于橫跨半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