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冒險來到陣前,他要證明自己。尤其這次遭遇相同職介的古斯塔夫小姐,即便對方只融合了一小部分古斯塔夫二世的靈基,那也等同于自己的偶像站在身后。拿破侖敢確定自己冒險前來一定也受到了“戰爭”騎士的影響,但他心中也期待著用戰爭洗刷先前的失敗。
唯獨讓他心悅誠服于“不可能”才是絕無可能!
“彩虹啊,彩虹啊。現在,架起可能性的橋梁吧。沖向天際!——高歌凱旋之虹弓!”
因為皇帝特權的影響,發射的魔力之光不再是五彩的虹色,鎏金色的光芒與轟鳴而來另一光流撞擊在一起。
同樣后者失去了先前的圣潔,復刻威力無法接近原版的程度,在寶具戰中,拿破侖神奇地稍勝一籌,無論這個違背常理的結果中摻雜了多少巧合,但兩道光流消散后,“戰爭”騎士還維持著單手硬抗的動作。
雖隔500米距離,拿破侖依舊看到了“戰爭”的手甲破碎不堪,他的寶具在壓過對方后,還造成了一點實質的損傷。這樣的結果他足夠滿意了。
因為他為的便是給古斯塔夫創造機會。
來自列車炮主炮的炮彈飛至了城市上空最高處,古斯塔夫在拿破侖架炮的同時,收到后者的提議,對“戰爭”使用寶具。
他們有兩騎從者,對付足夠強大的敵人,集中火力強攻是最正常的戰術。
拿破侖這邊的策略自然也被“戰爭”第一時間洞悉,在炮彈射入特異點的空隙后,它自己已經推演了彈道,并且比發射者古斯塔夫更為準確,精準到最后爆炸具體三維坐標點。跟古斯塔夫時常用火力范圍覆蓋精確度的習慣不同,它追求百分百的把握。
沒時間修復損壞的手甲,“戰爭”騎士抬頭望向高空,留給的時間不足,逃跑是現在的最佳選擇。即便是它也不會嘗試硬接古斯塔夫列車炮的直接轟擊。
正是因為推演到了這個最棘手的可能,“戰爭”騎士要求身邊的盟友與自己保持在十米之內距離。
沒有多余動作和說明,“戰爭”騎士單手抱起受到它戰場迷彩隱身保護的貴族少女,兩人在超質量炮彈爆炸前,先一秒轉移到了其他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