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Archer職介從者也在沖擊之后,回到了氣流罩周圍,他們兩人身為從者,對于糟糕的爆炸后空氣環境可以支持一段時間。從者的身體在極端環境下,與人類的差異頓時突顯,低氧有毒的氣體環境,對他們影響可以忽略。
“等等,我想我們一直沒關注Lancer‘戰爭’今天的目的,它是為了找機會除掉Berserker,這點到了現在已經無需懷疑了吧?”鈴木友紀并不覺得暫時結束,現在并非一場戰爭的短暫休息階段,“戰爭”騎士跟他們一樣,肯定也想追擊,擴大戰果,不讓今日的付出白費。
“嗯?鈴木友紀,你想說‘戰爭’騎士追殺Berserker去了?可我們現在也不知道Berserker去哪了?連她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你比我看得更清楚,‘戰爭’騎士在之前不明原因導致了一次你所認定的死亡,剛才處于‘虛弱’狀態,讓我們打了一場光顯氣勢的勝仗?”
埃德曼中校無法把剛才的經過和結果總結為階段性勝利,“戰爭”騎士能發射第二次,也就能跟持有寶具的古斯塔夫一樣發射第三次。按數據對比,古斯塔夫的寶具真貨更強一些,但這在戰場上沒有意義。“戰爭”騎士有他們想得到及想不到的多種方法發起后續的攻勢,情報、資源、把控……諸多方面“戰爭”騎士仍占據壓倒性的絕對優勢。
“Berserker的狀況她的御主更加清楚,他在我們身上不是留下了通訊用的蟲子……”話說一半,鈴木友紀也意識到等于沒說,那位自行尋找從者的魔術師目前無法聯系了。因為留在兩人衣服背上的刻印蟲早已經凍成了碎冰,消融在了埃德曼中校的高速氣流中。
“你這是在賭博,鈴木友紀。我不得不提醒你,戰場上賭博是在拿所有人的命開玩笑。”埃德曼中校無法理解鈴木友紀近乎偏執的堅持,只要一點機會就會不顧代價地尋求擊敗敵人的概率,對付這樣的人,埃德曼覺得一次準備適合的誘敵深入戰術就足以讓鈴木友紀吃大虧,戰場上永遠少不了假情報和欺詐。
“不,Master。我們的對手是‘戰爭’本身,依照所謂的常識和經驗,不可能贏過它哪怕一步棋。用我們自以為擅長的領域,迎戰這個領域本身的具現化,可能贏嗎?Berserker南丁格爾小姐,如果她現在真的已經被擊敗,即便是弱化的‘戰爭’騎士我們難以戰勝,那么在不知道答案前,我們應該默認她還活著,而后制定可行計劃。”拿破侖出聲打斷了自己御主的提醒,換過去他也不會在強敵面前用非理性的思路對敵。但經過剛才的狀況,拿破侖感覺就是要不按常理地行動,才有可能讓對方陷入被動。并且拿破侖感覺Berserker還活著的概率很大,否則那位“戰爭”騎士剛才就會宣告它的勝利了。
普通的勝利不值得宣揚,但一枚三番五次都沒得到,最終舍棄一命才換來的勝利勛章,必須掛在胸口上,讓每一個戰友或敵人見到。至少拿破侖在前往斯大林格勒的列車上,獨自推演了好幾輪滑鐵盧戰役,嘗試與御主按此時代的戰爭理論,推演出另外的可能性。
“Archer。你是不是沒有主動克制‘戰爭’的影響?現在的你看起來十分好戰。”埃德曼中校少見得直呼自己從者的職介,因為存在相同職介從者,真名大家都知道,他一直不提職介名稱。
“三道令咒你已經用光了,如果我現在想拋棄你,另謀他主,也是合理的。Master,你能不讓產生這種錯誤的念頭嗎?”拿破侖的威脅起到了決定性作用,當然這也跟古斯塔夫決定一致。兩者在爆炸過后一起過來時,交換了看法與意見,目前兩者的推測方向一致,都覺得護士小姐沒退場的概率很大,可以接著賭。
“好吧,我的從者,你說服了我。”埃德曼中校分得清形式,他沒想到自己的從者在立場上居然會偏向盟友,而不是更為重要的御主,他現在沒有選擇空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