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拉上鈴木友紀,趕緊遠離了實力深不可測的埃提烏斯,她可以靠對自己頂級的對魔力抵御魔術攻擊,而鈴木友紀不會有運氣在埃提烏斯手上躲過第二次。
5世紀的羅馬地域,神代的余韻與神明的恩澤依舊孕育出了足夠耀眼的個體。不止震驚了鈴木友紀,也讓故意停下的Lancer布倫希爾德鄒起眉頭。把埃提烏斯和他的從者魔術水平相比,兩者調換一下身份沒人會質疑。目睹只能使用炸彈使魔的三流從者后,絕大多數人都會覺得Caster的御主撐死是名二流水準的魔術師。
一個人類原本不會干預到從者之間的戰斗,可現在出現在戰場中央的人類表現得不比持有圣杯的阿提拉弱,足夠強大的實力可以促使精心編寫的陰謀做臨時修改,必須修改!
阿提拉并未理會埃提烏斯的言語挑釁,她也沒發揮自己全部實力,原本預定了埃提烏斯現身后動手,可目前來看保持僵持更有利,一旦暴露有不小的失敗概率。
故意不動手的Lancer發覺埃提烏斯抬頭注意她,她才保持著無表情的面容,揮槍攻擊保護鈴木友紀的貞德。從者對抗從者,兩位人類的英雄各自廝殺,十分符合常理。
鈴木友紀因貞德的圣術安撫,得以冷靜下來,他這時想到了記憶中關于女武神布倫希爾德的其他情報,“布倫希爾德的魔力級別相對較低,C等級。貞德我們可以嘗試消耗戰。”
貞德的魔力等級為A,但因為寶具因素,她這項高性能屬性此刻發揮不出優勢,只能用在簡單的圣術上。
“是嗎?”貞德略有點不相信,在她看來Lancer的魔術看著比用槍戰斗更強,更靈活。力量上Lancer根本沒法與貞德比拼,只交手三四個回合。貞德就靠自己的氣力成功拽住Lancer的巨槍,將Lancer從半空拽下。
青色的魔焰自槍尖降下,范圍雖小,卻把貞德完全罩入,沒有發動征兆,貞德想要避讓時,灑下的魔焰已經點著了她的衣服和鎧甲。足夠高的對魔力保證了魔焰難以把貞德作為燃料,灼燒的刺痛卻激起了她抑制著的戰斗欲。
Lancer落地,貞德不顧身上掛著的火焰,上前便是一件斬碎Lancer的魔術盾,而后地上的魔焰受到操控,變化為相同的旋渦把Lancer和貞德強行隔離。
“果然,你‘不會’使用寶具。”Lancer在貞德二次掙脫火焰前,主動后退。她那雙冰冷的眼眸,還未能看到驚慌。
另一邊阿提拉想拉近兩者的距離,避開埃提烏斯出其不意的各種魔術。阿提拉一向清楚自己的目的。從年幼時期來到羅馬學習文明之時,她相信為了達成某些事情,需要作出一些犧牲,可能是民族傳統,可能是飲食習慣,也可能是她偶爾掛在嘴上的“順從天神”之類的禱告。
埃提烏斯則完全沒有與阿提拉近距離交戰的意愿,他口頭上可以挑釁阿提拉的招式,實則有再多保命逃生的禮裝,也不會冒風險浪費禮裝。
“見不得光的老狐貍!怎么今天舍得出窩了?因為Rider被我擊敗?”
“我昨晚對你的從者警告過了,一旦你繼續不以御主的身份參與圣杯戰爭,公然加入與從者的戰斗,我也會親自出馬,讓你明白不聽話的野蠻人,會是什么下場?!”
兩者一追一退,各種魔術一次次地阻擋住阿提拉的劍,埃提烏斯也開始安排自己被扯壞的影子使魔,移動到哪個位置,潛行中的受傷Assassin這一次能否使用寶具威脅阿提拉。
在他看來自己與空有一身怪物氣力的野蠻人首領阿提拉完全不同,真正的貴族有自己一套更高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