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從者要“殺”一具人偶易如反掌,在Archer防備新一波炸彈的同時,Caster快速逼近準備逃跑的人偶。他怪笑著抽出埃提烏斯預先給他的短刀,一刀捅碎人偶的軀干,Caster靠自己的詛咒能力順帶強化了短刀上的詛咒。魔術很多時候用途多樣,能方便人類做到很多事情,但遇到對魔術研究地極其透徹的天才,這種便利反倒是方便了后者。
埃提烏斯很快得到了Caster得手的消息,他斷定區區一介梅斯的鄉下魔術師,不會料到自己準備了反向追蹤的魔術禮裝,高貴的正統魔術師才不需要與躲躲藏藏的家伙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只要那人沒躲到異空間,必然遭受到吞噬魔力的詛咒,此刻于極度的痛苦中承受折磨。至于究竟躲在哪里的問題,埃提烏斯完全可以等打完這場圣杯戰爭再弄清楚。
鈴木友紀不知道埃提烏斯有什么辦法針對Lancer的御主,但他隱約覺得不會有用,本場圣杯戰爭出現的Lancer布倫希爾德不太對勁,她不像是女武神。
數秒鐘后,Lancer略微皺了下眉頭,看起來一切正常。
埃提烏斯吃驚不已,他一方目前只剩Caster和不知道忠心與否的Saber吉爾·德·雷,直面多名從者和阿提拉的圍攻,對他非常不利。
“怎么回事,你的御主難道有抵御詛咒的辦法?不可能,絕不可能!”埃提烏斯留給自己從者的魔術禮裝每一件都是帶有一定神話元素的高級貨色,對付不入流的魔術師都有點大材小用意味。
Lancer布倫希爾德看到埃提烏斯驚恐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您又犯了一個駁論性錯誤。我得有御主才存在被殺死御主后不得不退場的情況,至于你的詛咒對人類或許很有效,可對從者……您覺得有用嗎?”
原先保持著冷漠的Lancer笑起來的模樣帶有異樣的恐怖,讓人無法將她與北歐神話里的女武神聯系起來。現在的她更像是主動暴露狐貍尾巴的妖邪存在,仗著一切目的都已經達成,沒心思再扮演冰美人。
布倫希爾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從一開始就不存在來自梅斯的魔術師“賽爾大師”,那具人偶不是掩人耳目的替代品,而是一具真正的多余之物,布倫希爾德為了不暴露自己沒御主的的真相,故意放出的迷惑。為的正是讓埃提烏斯等人認為真正的御主躲在某處。
“從者不需要御主?這不可能!”埃提烏斯今日感覺自己深信的魔術理論受到了嚴重沖擊,他50年人生有至少45年奉獻在了研究魔術上,圣杯相關的研究也未落下,雖是第一次參與圣杯戰爭,他對圣杯戰爭的了解不會比鈴木友紀差太多。
“您覺得阿提拉王的圣杯是哪來的呢?”布倫希爾德說完遠眺了眼同樣震驚的鈴木友紀。“那位來自未來的魔術師少年能猜到嗎?”
圣杯是布倫希爾德給阿提拉的?鈴木友紀第一反應如此,但他不敢相信這種正常推理下不會得出的結論。
“圣杯我是在梅斯得到的,不過當時我沒想為何被劫掠后的城中會主動顯現圣杯。”阿提拉說著往埃提烏斯的位置繼續逼近。“我到手后也研究了一番,一直疑惑為何圣杯像是已經被人打開過一次,取走了部分魔力。不過這也方便了我動用圣杯的魔力。埃提烏斯,你還有什么藏著的逃跑招數?”
阿提拉看起來并不是要放走埃提烏斯,相反她更像是要強行攔住藏有逃跑手段的埃提烏斯。
“當然有。”聳了下肩,埃提烏斯并未管還有利用價值的Saber吉爾·德·雷,手指按向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上面還保留著三道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