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據我所知沒有。”
“據你所知,阿塔蘭忒持有幾件寶具?”吉爾·德·雷警惕著各個方位,并與鈴木友紀慢慢往營地內退去。營地內有足夠多的障礙物,比外面空地上當靶子好得多。
“兩件,其一是你見過的箭雨,其一是她得到魔豬皮毛的逸事演變而得的對己寶具。我估計她不會使用后者,使用的話她會轉變為瘋狂的魔物。”鈴木友紀雖慌張,但在陳述與圣杯戰爭緊密關聯的情報時保持著極高水準的鎮靜,就像是在考試中填寫熟背的標準答案。
可圣杯戰爭遠不是書面考試,牢記的知識點并不一定準確。
吉爾·德·雷相信自己的直覺,Archer還在暗中瞄準,標記自己絕非只為了增加命中率。因為普通的箭矢射中他很難傷到他。
零星幾枚箭矢一一被吉爾·德·雷擊落,他的警慎并未換來什么成果,Archer的方位依舊無從得知,他和鈴木友紀安然退回了營地內,看似能擺脫Archer的狙擊。
隱藏于樹影之中的Archer阿塔蘭忒輕聲問詢了遠在另一營地的阿提拉,在這里如果擊敗Saber吉爾·德·雷,僅剩下一個羸弱Caster從者的西羅馬方將無力繼續參與圣杯戰爭。“……是的,我確定此箭必定能狙殺奧爾良城降臨的Saber。”
再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復,阿塔蘭忒明亮的眼眸微微一縮,礙眼的營帳和木頭柵欄遮擋了視線,卻遮擋不住這位優秀獵人的特殊獵捕招數。稍遠處正發生一場規模不小的魔術戰,Archer阿塔蘭忒不關心那邊的變化,她現在全身心放在了自己持有的箭矢和混亂的營地上。
她盯上的獵物無處可藏身,設下標記正是為了在確保此項寶具能夠命中目標。
“守護純潔誓言的寧芙,卡里斯托。未能守護誓言的罪人像您獻上禱告——”
阿塔蘭忒最初降臨時還不到能動用第三件寶具的程度,持有圣杯的阿提拉給了她超乎于正常上限的魔力,她從那時起就相信自己可以擊敗其他全部從者。至少這一次她能守護純潔的誓言,為一位女性帝王爭奪唯一的桂冠。
北斗之七箭
睜眼解放寶具真名,她頓感全身都輕松了不少,如果不是這次圣杯戰爭特殊,她沒機會是有這件寶具,向那位自己曾經崇敬的前輩訴說自己也犯下了同樣的罪。
但阿塔蘭忒睜開眼卻驚恐地看到了一張詭異的小丑面容,正朝著她發出陰森的嬉笑。“大熊座的卡里斯托是被逼迫的可憐人,而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