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書有那么重要嗎?比命都重要?!”
放在其他時候,鮑德溫一世心腸好點就給少女一個痛快的死法,心腸壞點砍斷少女的雙腳,看著少女繼續朝前爬行,唯獨今天,此刻,他將積攢地憤怒宣泄向了半死不活的少女。
“明明還有活下去的選擇余地,為何不吝惜自己的生命!!!該死的,你的騎士呢?你的盟友呢?好吧,你的盟友是阿基坦的埃莉諾。你的騎士去哪了!我現在就要打斷他的脖子,連自己的御主都保護不了,算什么騎士!”
“書……”
無視了鮑德溫一世的呵斥,現在的阿法芙也理解不了對方在憤怒地說些什么。她還是吃力地伸直了手,試圖繼續往前走。
“你的從者在書里?”
鮑德溫一世突然的憤怒情緒隨著他望向即將閉攏的泡泡空隙,恍然消失,好像現在除了他,所有人都在里面,連一個15歲的女孩都在受了重創后還要往里面走。
命不重要嗎?還是說這些人不怕死?又或者他們受到了主的庇護,不會死在敵人手里。鮑德溫一世無法理解,明明他保持著理智……對除了他,在場的人都沒有理智可言,他的哥哥是狂化的狂戰士,而現在攔下的少女也沒什么理智可言,或許已經退化到了數不清100以上的數字。
“你們都是瘋子!能不能動腦子冷靜下來想一想?!”
可他轉頭還是只能看到步向完全損壞的少女渴求的模樣,連傲視普通人的魔眼與學識都沒了,魔術回路被毀壞的一塌糊涂,到了這種地步還有著朝向前方的動力。
“書有什么用?”
“維瓦爾在里面……我的從者……有了從者,才能繼續參與……圣杯戰爭。”阿法芙像是明白乞求阻攔自己的人,就能夠繼續朝前走,她費力地說著短語,手還在試圖扒住只剩下一道縫隙的邊緣。
“參與圣杯戰爭又如何?真正的圣杯或許可以幫助你們魔術師抵達根源,但現在存在于我御主手里的金杯不過是一件高級仿制品而已,頂多實現些常人辦不到的愿望,抵達根源是絕對做不到的。”
“我要……實現愿望。眼睛……”
一拳砸在閉合的泡泡構筑的魔術結界上,Rider鮑德溫一世不想再聽身后的少女說下去,一分一秒都不想與對方交談對話。
“想進去?那你進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