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友紀沒想到貝法娜會這樣做,他愣神片刻,馬上領會了貝法娜的意思,到現在為止,貝法娜還是不想提起與真名“黑死病”的神秘少女發生遭遇戰的事情,因此只提鈴木友紀黃昏時候的第一次遭遇。否則兩個從者遭遇,相安無事,豈不是明擺著存在“協作”?提及交戰,必然涉及交戰結果。
鈴木友紀覺得貝法娜有些反應過度,輸了便是輸了,沒有準備的Caster被敵人襲擊,倉皇落敗也很正常,本身他手上剩下兩道令咒這件事就暗示了問題。他目前還把手藏在衣袖里。
“我在昨天黃昏時刻,受到笛聲影響,催眠中遭遇了一名從者。自稱莉莉,她看起來是個10歲左右的女孩,真實身份根據推測為‘黑死病’。城中異變的疫病與老鼠都可能出自她的影響。”
鈴木友紀現在提起對方真名都還保留著后怕感,即便他現在知道當時空中遭遇襲擊與他無意間報出真名無關,還是會顧慮對方又突然出現。
法蘭迪姐妹簡單交換了意見,姐姐麗婭招手示意她的從者也來看看糖漿包裹的大老鼠。“你們說得很嚴重,可真的如此嗎?聽你們的描述,那是一名Caster職介的從者嗎?鈴木友紀先生,在你身邊的也是Caster職介從者。難道一場圣杯戰爭會出現兩名Caster?”
鈴木友紀很想說自己及自己的從者均與所處時代的圣杯戰爭無關,不占據常規7騎名額,還有他感覺“黑死病”不是Caster職介。但貝法娜適時插話,阻止了鈴木友紀說出重要情報。
“你們看我御主的令咒,已經消耗了一道。薄伽丘,你可以作證,在昨天時候,我的御主手背上3道令咒完整。”
縮在屋內墻邊的中年男性薄伽丘認可了貝法娜的說法。實則Lancer的御主麗婭也記得鈴木友紀昨天坐在這里時,三道令咒完整。
“你和那名從者之間發生了戰斗?還是用在了其他方面?抱歉,光憑你們的一面之詞。我是不會相信的。”麗婭簡短地給予了初步判斷,她在收到信件后,已經對目前狀況和情報進行了一次周密的回顧分析,準確猜到貝法娜突然必然是從者間遭遇戰中吃癟,才轉變口風,選擇立刻重談合作。
“Lancer,這只老鼠上有什么特別的嗎?”
隔著一層糖漿,穿著黃金甲的男性Lancer并不介意老鼠上存在病菌的問題,甚至動手觸及糖漿下的皮毛,從中抓出芝麻大小的跳蚤。
“這只老鼠帶病是肯定的,跟我之前幾天偵查中抓到的老鼠相比,各方面都有了變化。”
就在眾人商談之時,三名從者都快速察覺到屋外來了不速之客。簡單眼神溝通,Saber迪爾姆德向其他人比劃了一下動作,他快速打開房門,沖到外面去,落地前,一大一小兩柄利劍出現在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