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了什么?”鈴木友紀感覺自己突然就失去了意識,記憶出現了明顯的斷層。
貝法娜扶著鈴木友紀,施加魔術緩解了鈴木友紀身體上的虛弱,“你昏過去了大約10分鐘,在第8分鐘后就突然扭動身體,嘴里發出喃嚀不止。現在感覺如何?”
貝法娜沒具體弄清楚鈴木友紀遭遇了什么,只能確定Assassin在制造幻象借機逃跑的同時,單獨對自己的御主施加了詛咒。貝法娜使用魔術解除了表面的詛咒,可其中附帶的深層“毒素”,貝法娜短時間內束手無策,全靠鈴木友紀自己挺了過來。
連番針對鈴木友紀下殺手,貝法娜對那位能召喚毒蛇的Assassin產生了懷疑,她與Lancer相比弱了不止一個層次,即便Lancer的御主相對魔術水平較高,也僅是人類層面的優秀。Assassin這次依舊針對鈴木友紀施加危險的詛咒,仿佛鈴木友紀是他的頭號目標。這不符合常理,哪有人看到更具威脅的勢力,還死追不放之前的目標,或者也可以一起下咒。
“沒什么大礙了,謝謝。”鈴木友紀足足又緩了十多分鐘,才終于恢復過來,之前一直感覺呼吸難受,身體難以控制,恢復正常后,身上也沒留下后遺癥概念。貝法娜使用魔術,探測也沒探查到問題,貝法娜都一時分辨不了的“毒”跟出現方式一樣,神秘消退了。
法蘭迪姐妹麗婭與蕾切爾剛才也都沒派從者追擊,對于突然介入戰斗的Assassin,兩人都很戒備,尤其是姐姐麗婭,在幾人等待鈴木友紀蘇醒前,她一直搜尋著戰場上殘留下的魔力痕跡。
“你沒事吧?鈴木友紀?”
相比于恐慌表情寫于臉上的妹妹,這位擁有了超規格從者Lancer迦爾納的御主,除去增添幾分嚴肅,并未有過多表情。“我方會繼續追查Berserker與Assassin的行蹤。今天的表現來看,他們兩組似乎也達成了一定程度的聯合。”
誠如麗婭所說,沒有Assassin介入,Lancer迦爾納可以穩定擊敗受重創的Berserker。雖然還不知道兩名從者的真名,但顯然屬于兩個不同的神話體系,Berserker可能是附身緣故,肉身為當地女性,真身來自日本神話。而Assassin……
鈴木友紀試圖回想,他記得自己好像得到了一條非常關鍵的情報,那名從者贊頌了……
嘗試回憶卻帶來劇烈的頭痛,鈴木友紀連忙打住,任憑一旁的貝法娜對他使用魔術安撫。
“貝法娜女士,看來你的御主仍需要進一步治療。”麗婭裝作關切地說了一句。
“不,詛咒與毒已經都消退了,這是源于……身體反應。”貝法娜中途改了口,她相信憑對方魔術天賦和實力,能猜到鈴木友紀為何會多次捂著額頭喊疼。出于尊重各自魔術的隱秘原則,貝法娜沒有當面說出原因。
“那我們這邊一有消息便會聯系你。我的妹妹似乎受到了不小程度的驚訝,今天我的魔力消耗也有些多,暫時只能讓使魔尋覓敵人的蹤跡了。”
標準的客套說辭,這位20余歲的成年女魔術師,表現著一名優秀貴族與魔術名門的禮儀。往壞處想她是要自己梳理線索情報,撇開鈴木友紀和貝法娜,往好處想便是字面意思的暫時休整。
鈴木友紀對此不會多想,可貝法娜馬上領會了,識趣地順著說下去,“我也會派遣我的使魔搜尋。但我之前只在城市南區安排了一定數量的使魔,這里還是需要你們來尋找。”
“這里是法蘭迪家族常年管轄的地區,我們會動用一切力量,搜尋危險的berserker,及帶走Berserker的Assassin。”
單純還是堆客套話,但莉婭現在說起來有了份量,即便貝法娜自持身份,也不敢輕視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