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一把剛投影出來的黑色短刀,如果運氣再好點,大嶽丸可以把對方拿刀格擋的右手整個卸下來。
隱藏身影的不明從者被迫現身,他的身上各處延伸出至少20根黑線,一直延伸向天空,而他顯形后略顯怪異的防備動作和精神狀態都與正常從者存在差異。
鈴木友紀很容易就看出了對方的從者情報資料,經過連續作死看帶有高神性從者的情報,鈴木友紀愈發熟練運用著自己的御主權限,這次連從者真名都沒猜到,但也可能是那名從者根本沒有隱瞞的意識。
“呃……邪物!必須消滅!呃……”穿著紅衣的白發青年抬起被震麻的右手,重新變出黑色短刀,與其左手的白色短刀配合,迎著Berserker沖了過去,仿佛他現在還是在執行正義的使命。
隨手擋了一下,大嶽丸在力量上強過對方數個量級,尤其是第二次碰面的情況,之前她還需要試探一下趁著夜色隱秘襲擊的從者多少實力,這次她可以放開手腳盡情戰斗。
“邪物?放尊重點!鈴鹿山的妖怪統領可不是用‘邪物’一詞就可以替代的!!”空著的手一把卡住青年的脖頸,如果不是她打算問出些情報,完全可以現在就殺死落到她手里的從者。
毫無戰術意識,只會用最簡單的方式攻擊與逃跑,相比而言大嶽丸這樣破格狂化下依舊掌握精湛格斗技巧的從者,簡直可以說是作弊的Berserker,拿了職介的優勢,卻只承受了這個職介小部分的副作用。
“要記得自己的真名嗎?”
大嶽丸的右手已經變得增大3倍有余,皮膚如青銅般堅硬駭人,落在她手中的青年無論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脖頸處的壓迫。
“……Emiya。”窒息的感覺似乎讓這名狀態異常的從者找回了一點自我,他顯露出痛苦的表情,含糊地回答了抓住他的從者。到了他現在的感染程度,死亡是一種解脫,作為一名從者戰死在更強的從者手上沒什么丟人的。
鈴木友紀聽到這個名字,想了十來秒,都無法與知曉的英雄人物名字對應起來,而且他看青年從者穿著的衣服裝束也更偏向未來21世紀的款式,無法區分出有標志性的特征。
大嶽丸見鈴木友紀搖頭的樣子,直接改問了她關心的問題,但卡住對方脖子的巨手沒有半點松懈。
“你是被黑死病控制了嗎?她在哪里?云層上?你知道她那些目的?告訴我,我就給你一個痛快的,否則你可以祈禱黑死病玩膩了,讓你回歸英靈座。”大嶽丸裂開嘴巴發出了駭人的笑聲,狂化狀態的她是一個真實的惡鬼,黑死病還懂得用小女孩的外貌偽裝殘忍,而這位從者有了人類的身體,依舊不改丑惡模樣。
貝法娜和鈴木友紀見識過嗜血瘋狂的Berserker攻擊方式,但相比而言,還是現在的她更顯惡鬼姿態,之前只是單純瘋狂,而現在她是有意識地營造自己大妖怪的形象。
“……我不知道,我進來后就被……一個小女孩……啊——”自稱“Emiya”的青年從者突然發出剔骨般痛苦的慘叫,他身上的黑線全部收攏,身體猛地脫離Berserker大嶽丸的抓握,被提到了半空。
抓著黑線的人形不停蠕動形態輪廓,在空中俯視著不守規矩,夜間外出的兩名從者和她感興趣的一名人類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