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要提比略想殺死喬治,無需自己動手,獸們將快速分食區區一個人類。皇帝掌握所有臣民的生殺大權再合理不過,但克制這種殘暴,以領袖魅力征服他認為有價值的人,才是可以超越以往自己的方式。
一枚金子可以買下一個奴隸,一袋金子可以征服一個美貌的女性,金鑄的皇冠可以讓任何傲慢的男性都臣服于他的腳下,這些游戲提比略在生前已經不知玩了多少次,他一直是贏家。
提比略現在靜下來心來細想,自己與御主之間微妙的關系,實在是比戀愛還要復雜麻煩,一旦真相大白,圣人與暴君必然會完全對立。但他熱衷于這種游離于誆騙和隱瞞兩條細絲之間的刺激,足夠刺激的高難度挑戰才值得羅馬的皇帝親自挑戰。
短暫的遐想間,Rider提比略因為昨晚廣場一戰的心理陰影也沖淡了不少,Berserker那樣的瘋狗從者他是一次都不想再見到了,奇妙的“三千世界”幻象居然能壓制羅馬皇帝的威名,這是提比略絕不承認的事實。所幸對方被Avenger黑死病擊敗退場,壓制他的從者已經不復存在。
Assassin受重傷,Avenger忙于擴散病菌,Archer和Caster不愿意與自己合作,提比略粗略一想,馬上想好了目前最適合的計劃。相比之下,Assassin依舊是暫時最合適利用的對象,殺掉Archer或Caster之中的一個,或許能脅迫另一個臣服。
Rider提比略在從者層面更傾向于留下女性,但貝法娜的御主,來自未來的少年鈴木友紀,讓他倍感不安,直覺告訴他那人絕不可留。正巧Assassin對于殺死那人有著急切的執念,協助一把Assassin,把鈴木友紀的命作為賞賜,一舉多得。
想完這些,Rider靈體化離開了御主的臥室,剩余的獸識趣地退出臥室,帶上門,留給主人的主人相對安靜的環境,它們還會繼續在外面觀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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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Archer后羿商談完下一步的策略后,四人一同前往了但丁的小屋。薄伽丘數分鐘前啟動了預警魔術,發出求救信號。
鈴木友紀和貝法娜前一步到達,有貝法娜的轉移魔術,趕路不過是幾次扎眼的功夫。
小屋外圍一切照舊,也沒有任何戰斗痕跡,貝法娜使用了偵測魔術,未探測到埋伏跡象。
“那家伙搞什么?我還以為他被Rider的獸群襲擊了。”貝法娜沒好氣地召來多只灰塵精靈讓它們先進入小屋查看,防備敵人隱蔽的襲擊。
可她的使魔進入后只看到了**上半身,不斷在自己身上涂抹魔藥和烈酒的薄伽丘,嘴里還念念有詞,吟唱著極不標準的咒語。
貝法娜看到這幕,當即解除了糖漿回傳影像的魔術,“瘋了?”
“也許他遇到了棘手的事情。”鈴木友紀也覺得顯現的對方行為反常,但他還是想了解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