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的人是織田信長的弟弟織田信勝(Archer),先聽他想怎么說。”鈴木友紀出聲要求打住進攻勢頭,他的不識趣行為立刻招致了武士的敵意,僅是片刻之間,鈴木友紀預感到自己有概率被身邊剛才還恭恭敬敬的武士拔刀攻擊。
“您在說什么,那是敵人!強敵,意圖抄小路突襲大阪城的從者。為了豐臣家,我們所有人即便戰死此地也有拖延時間的價值!你膽小不敢參戰就算了。看好了,我們這些正統的武士,以血與刀宣誓忠誠!!”武士越說越激動,最后竟揮舞著兵器縱身從高處躍下,無視身體的損傷,爬起來繼續大喊著往下沖鋒。
因為負責指揮的武士將領瘋狂到親自跳下沖鋒,山谷間其他士兵也跟著一并站起朝唯一的敵人沖刺,仿佛他們殺到敵人面前就能砍下敵人首級,拔得頭功。
“一群粗鄙的瘋子。”刑部姬冷眼看著怪誕瘋狂的變動,一群瘋了的人類士兵圍攻從者,那就全看那位從者有沒有殺人的打算了。刑部姬像是臨時想到了什么連忙把鈴木友紀往草叢里推,并使用妖術要把自己和御主一同隱身。
但這些補救動作已經晚了,單騎過來的Archer織田信勝看到了鈴木友紀和刑部姬,他的表情和眼神瞬間有了變化,不再是剛才裝出來的示弱模樣。
既然有真正值得交談的人在場,其余不識趣沖過來攻擊自己的人就沒必要再手下留情了,順帶也能作為談判前的熱身運動,以免被輕視。
“已經死過多次的廢渣們再死一次也沒關系吧。”變退為進,血紅色的謊言之花在山谷間如雨點般綻放開來,織田信勝屬于有備而來,能力在他闖入埋伏前已經在準備了。戰場完全歸屬于他,沖出遮掩物的兵卒們全數被神秘謊花的魔力影響,一并陷入理智混亂的狀態,分不清周圍人和物體,從一齊沖鋒快速變為就近自相殘殺。
織田信勝自己也瞅準其中裝束醒目的武士,逐一一刀封喉,斬落他們的妖魔首級。殺人這種事情對從者而言跟呼吸一般簡單,生前做不到的事跡,如今宛如神明附體,常人的力氣和反應速度根本跟不上從者的基礎素質。
鮮血在山谷間蔓延,隨同著謊言之花,綻放、取代、化為有利于織田信勝的結界。他的確有談的意圖,但同樣要是對方在自己第一輪攻勢下就難以招架,那根本沒有談的必要了。
“傳聞中來自未來的御主,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可別連我這區區姐姐大人腳邊爬行的家犬都打不過。喊拯救人理的口號,是否有著與之相匹配的實力呢?”織田信勝站在一地新鮮血液間,放任血珠從自己的刀尖滴落,濺起點點血花。凄慘的“美”景襯托著這位戰國歷史上不足道名的人物,他與謊言為伴,與背叛為伴,浸染鮮血,從中澆灌生長的則是扭曲到愿自滅滋養姐姐的瘋狂花朵。
揮刀斬落一眾自相殘殺中的士兵,鮮血繼續蔓延,戰場完全偏向了來襲的從者織田信勝。只要他人踏入受織田信勝操控的戰場地界,他就能以平日數倍的力量發起進攻,戰國歷史上的小角色,也是一頭長有獠牙的猛獸!
“他不強,全屬性魔力、幸運E,敏捷C。既然他有交戰的意圖。Assassin跟他稍微打一場吧。”看完織田信勝全部資料后,鈴木友紀的擔心算是想多了,尤其是作戰方式跟自己從者“匹配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