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有些猶豫,“這行嘛……”
中年儒衫男說:“把嘛字收回去!杜前輩晉升為宗師級武者,這是普天同慶的大喜事,這種時候,只要不是什么生死大仇,沒有什么恩怨是解不開的!
就算是杜天麟,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給他父親添堵!”
陳牧一聽還真是。
老子成為宗師,這是多么大的喜事,杜天麟只要不是腦癱,想來也不會挑這個時候找他麻煩!
就算討債的,也不會趕在大年初一要錢啊。
真是船到橋頭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哎呀,那真是太謝謝前輩了!”陳牧連連道謝,“對了,我叫陳牧,耳東陳、牛文牧,還不知道前輩怎么稱呼呢?”
中年儒衫男:“我姓陸,名長風!”
陳牧驚訝道:“啊,原來您就是外界盛傳的‘義薄云天陸長風’陸前輩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陸長風好笑道:“我什么時候有義薄云天這個外號了?不都是叫我好管閑事陸大嘴嘛。”
陳牧:“……”
果然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回過神立刻義憤填膺道:“這是哪個無恥小人編出來的詆毀之言?仗義執言、路見不平一聲吼,到了他們口中都變成好管閑事了?簡直是非不分,恩怨不明……”
“好了好了……”陸長風笑著打斷他了的話,“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下午三點,別墅區門口見。”
說完陸長風轉身踏風而去。
陳牧遠遠擺手,“陸前輩慢走……”
一直等陸長風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徹底不見時,陳牧才放下手。
雙手使勁揉揉酸麻的臉頰。
他好久沒有這么長時間的假笑了,簡直比打一場比賽還累。
靜靜的站在夜風中,思考了足足一刻鐘。
隨后轉身消失在夜幕下。
……
……
第二天一大早,陳牧便聽到廚房里傳來叮鈴咣當的聲音。
他現在的聽力非常可怕,甚至能聽到下水道里蟑螂交配的聲音……
他起床一看,發現兒子陳長卿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口黑不溜秋的大鐵鍋,正架在煤氣灶上燒呢?
他奇怪道:“你煮的什么啊?”
陳長卿憨憨一笑說:“狗肉啊!用料酒腌了一宿,膻腥味已經去了,晚上吃起來肯定很爽口!”
陳牧驚訝道:“什……什么?你把狗殺啦?什么時候啊?我怎么不知道?”
陳長卿疑惑道:“昨晚上你走了以后啊!怎么啦?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嘛。”
陳牧:“……”
印象中還真是,每次自己從外面帶狗回來,陳長卿從不問哪來的,殺燒吃埋一條龍。
看來昨天自己開玩笑說吃狗肉,還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潛意識在作怪……
不過說真的,陳長卿做狗肉還真是一絕,簡簡單單的調料,做出來的狗肉噴香。
想到那味道,陳牧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抹抹嘴角,陳牧咳嗽了一聲說:“那個……既然已經殺了,那就算了吧。”
說完他去刷牙洗臉,臨走前說:“最近火氣比較大,少放點辣椒。”
“知道了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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