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柏道士見狀,心頭不禁升起幾分煩躁:
若不是這秘境不停吞食我的真元,此間的天地靈氣又極難調動,我怎會如此被動!
想罷,眼見劉子欽依舊不知疲累似的不停逃竄,蒼柏道士把心一橫咬牙誦念咒文!
一息過后咒文誦罷,蒼柏道士面上寒光一閃,手掌一揚一道符箓便直奔劉子欽后背而去!
始終留意身后的劉子欽見那符箓迅捷非常的奔著自己而來,連忙一個轉向躲閃開去。
然而眼看那符箓就要擊空的時候,蒼柏道士忽然手掐印決,那符箓竟在空中急急轉了個向,依舊朝著劉子欽飛去!
眼看符箓迫近自己后背的劉子欽雖不知那符箓有何危險,卻絕不愿任它擊中自己!
情急之下,劉子欽毫不保留的運轉真氣驟然發力,身形驀然一折,險之又險的再次避過那道符箓!
誰知他這一番應對恰落在蒼柏道士的算計之中,只見蒼柏道士恰在劉子欽閃避符箓的剎那猛然擲出手中短匕,
眼看符箓急速迫近的劉子欽雖不知那符箓有何危險,卻絕不愿任它擊中自己!
情急之下,劉子欽毫不保留的運轉真氣驟然發力,身形驀然一折,險之又險的再次避過那道符箓!
誰知他這一番應對恰落在蒼柏道士的算計之中,只見蒼柏道士趕在劉子欽閃避符箓的剎那,猛然擲出手中短匕!
嗖!
冷冽的寒光閃電般乍然迸現,帶著濃濃殺意直指劉子欽太陽穴,似乎誓要將他的腦袋扎個對穿!
千鈞一發之際,心懷戒備的劉子欽眼見蒼柏道士揮手,便想也不想的團身縮肩,堪堪令那駭人寒光間不容發的從頭頂掠過,嗖的一聲將他發髻斬落!
心頭亡魂大冒的劉子欽越發不敢遲疑,真氣灌注雙腿發足狂奔,借著密林掩護向著拳圣小屋奔去!
然而一刀落空的蒼柏道士掃了眼越來越近的山頭,面色一沉放慢腳步,來至劉子欽被斬落發髻的位置,俯身將散落地面的頭發收入懷中。
接著,蒼柏道士看了眼淺湖方向,語氣陰寒道:“既然把頭發和血都留下了,那就看看你能逃到何處去!”
說罷,蒼柏道士取出一個瓷瓶,轉身向著淺湖方向奔去,顯然是采集劉子欽負傷而流落的鮮血去了。
然而不論是一心逃遁的劉子欽,還是矢志復仇的蒼柏道士,都沒有發覺一個寬碩肥胖的身影,恰恰潛藏于劉子欽被斬落發髻處正上方的大樹上!
而待得兩人離開后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始終斂氣屏聲大氣都不敢出的張世山這才松了口氣,心有余悸的苦聲道:“為啥走到哪兒都能碰到他們啊,太特么嚇人了……”
說著,張世山身子一滾翻下樹來,看著淺湖方向疑惑道:“牛鼻子不敢放煙,劉家人沒必要放煙,所以放煙的是我們這邊的人?
“可會是誰呢……”
嘴里念叨著,張世山轉了轉腦子還是打消了一探究竟的念頭,轉身向著劉子欽逃遁的方向悄聲潛去,準備尋機與左章和阿黎匯合。
然而他此時一門心思尋找的兩人,卻駐足于一方土黃色的石碑前,面色凝重默然不語。
這是一方五尺高的方形石碑,寬二尺厚尺余,周周正正的立在一棵大樹下,石碑上沒有印刻任何東西,整體看去光潔非常。
“看質地應與那瓦片相同。”盯著石碑面露沉思的左章繞著石碑轉了一圈,環抱雙臂沉吟道:“但是瓦片碎了,這東西卻絲毫沒有歲月侵蝕的痕跡。
“嘖……想來不是什么尋常玩意兒。”
阿黎眼中滿是好奇,想要伸手觸摸一下卻又擔心生出什么變故,眼珠一轉,目光瞥向左章慫恿道:“既然不尋常,你就不想仔細檢查一下?”
“你主意打得真是精啊。”左章不為所動的哼了一聲,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道:“萬一它把我送出去怎么辦?”
“膽小鬼!”阿黎一聽頓時息了讓左章試探的想法,只是嘴上卻不服軟,眼睛一翻犟道:“送出你去再想辦法進來不就好了……”
“那多浪費時間。”左章搖頭笑笑,旋即思忖道:“不過也無所謂,因為這石碑很可能并不是送人出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