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梓回來了。
他回家后,火急火燎的將外面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秦川。
并且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他也看出了羽皇的陽謀,所以擔心羽皇什么時候給自己下絆子。
畢竟,羽皇只要往他身上潑臟水,然后再來個“清理門戶”就能殺了他,名正言順的奪走皇器。
他怕了。
其他人的追殺他可以不怕,但是界皇強者出手,他真的有點扛不住。
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運氣也不頂用啊。
在這種絕望的時刻,他能依靠,并且可以絕對信任的,也只有自己的父親了。
“簡直豈有此理!”
秦川聽完兒子的話,勃然大怒,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表現出了一個父親在知道兒子被人欺負了之后該有的憤慨。
許久之后,才冷冷說道:“這羽皇,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圖謀皇器也就罷了,還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他以為所有年輕人都稀罕當他的弟子?要當我兒子的師父,他還不配!”
“嗯嗯嗯!”
秦梓用力的點點頭,十分的認同,然后問道:“爹,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他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因為從爹霸氣的語言中,他看到了希望。
至少,爹不虛羽皇!
“這羽皇不是自稱你的師父嗎?既然如此,肯定不能讓他白占便宜……明天,爹陪你去東勝神宗,享受一下羽皇弟子該有的待遇!”
秦川冷笑著說道。
“我們要大鬧東勝神宗?!”秦梓眼睛瞪大,呼吸都急促起來。
這個,玩兒得有點大了吧?
就怕不好收場啊。
秦川見兒子有點心虛,于是拍拍他的頭,安慰道:“你盡管放手去玩兒,不用擔心后果,有爹在,誰能將你怎么樣?”
“哼!羽皇也好,劍皇也罷,我秦川的兒子,何時輪得到他們來欺負?!”
話語之間,霸道絕倫。
秦梓抬頭看向父親那堅毅的臉龐,心中暖流泛濫成災,他深吸一口氣,眼神也堅定起來。
但緊接著,他為難起來。
“可是……爹,我不知道怎么鬧事啊,您知道我的,我從小就性格淳樸,不擅長做這些……”
秦川低頭看了便宜兒子一眼。
看著對方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他想要說什么,然而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開口……
好無恥的小子!
這一點,不隨他。
……
東勝神宗。
作為東域兩大圣地之一,地位崇高,并且強者眾多,是一尊真正的龐然大物。
往日里,東勝神宗百里范圍,若是沒有東勝神宗的允許,根本無人敢接近。
然而如今,這個山水環繞的煊赫宗門,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轟隆隆!”
東勝神宗山門前的大河,原本自西向東奔流不息,然而這一天,竟然倒流起來。
“那是什么?”
東勝神宗的守山弟子大驚。
只見那那條百丈寬的大河,竟然自下而上倒卷而來,浪花高達兩百丈,高如山岳。
而雪白的大浪頂端,站著兩道身影,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就這樣踏浪而來。
“來者何人!”
“竟敢在東勝神宗門前喧鬧,好大的膽子!”
“立馬下來謝罪!”
幾位守山的弟子大聲呵斥。
他們看得出,這種踏浪的而行的手段應該是水之法則,說明來者至少是天位圣人。
但是,他們絲毫不懼。
背靠東勝神宗,他們底氣十足——誰敢在東勝神宗雙皇的眼皮子底下放肆?
然而,下一刻。
一股勁風撫摸而過,讓他們的腦袋同時偏向了一個方向,并且響起清脆的聲響。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