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僅如此,他那個爹秦川,到時候也是差不多的待遇,甚至還會更加的悲慘……
而正是因為懷著這樣的“憧憬”,東勝神宗的弟子和高層們,才能忍辱負重。
你鬧吧!
你現在鬧得越兇,后面就越慘,你的一切放肆,都不過是在自取滅亡!!
終于,當東勝神宗的弟子在這個廣場上跪了一大半之后,秦梓將蘇玄龍等人召了過來。
“師叔祖。”
蘇玄龍和諸多長老捏著鼻子對秦梓行禮。
而跪在下方的弟子們見狀,心中頓時寬慰了不少——連宗門高層們都著了此人的道,看來不是他們的問題了。大勢難違,非戰之罪!
“嗯,玄龍,我考驗了一下,發現這一屆的年輕人還是有些尊卑觀念的,不錯。”
秦梓老氣橫秋的說道。
蘇玄龍和一些長老嘴角抽搐,沒有說話,而大約半數的長老臉色如常,似乎覺得很正常……
“呵呵,讓師叔祖見笑了。”蘇玄龍假裝謙虛了一下,滿臉的假笑。
有些長老已經分不清真假了。
但是蘇玄龍清楚的知道,對方就是在演!因為,對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只在和他對視的時候才顯現出來,那眼神帶著挑釁,想要刺痛他!
“玄龍,我剛才聽說,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們探索祖地,發掘了一塊始祖石碑?”
秦梓笑瞇瞇說道。
嘩!
頓時,蘇玄龍心中一跳,臉皮劇烈的抽搐起來——是哪個孫子說出來的?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被這崽種知道了始祖石碑的事情,這崽種豈能不起貪欲?這樣一來,石碑還能保得住嗎?
雖然,等后面鎮壓了這崽種也能拿回石碑,但是……萬一此人最后狗急跳墻,毀了石碑呢?
就算毀不掉,只要在上面撒泡尿、拉坨屎,也足以讓這件寶物從此黯然失色了……
“這個……說是始祖石碑,其實也只不過是在祖地路邊發現的一塊石碑而已,沒什么神奇的……我們都瞧不上,所以才拿出來給小輩參悟。”
蘇玄龍想要掩飾一下。
然而,終究是徒勞無功,秦梓這么精明的小豬,怎么可能被他糊弄過去?
秦梓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怕是什么了不得的寶物呢,那樣的話,我身為師叔祖,倒是不好意思和小輩們爭了。”
“不過,既然是無足輕重的東西……那我就厚臉皮一次,討要來看看吧。”
無恥之徒!!
蘇玄龍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眼角的魚尾紋劇烈的抖動著——你這叫厚一次臉皮嗎?你這臉皮,從一開始就刀槍不住好嗎?!
“怎么,不行嗎?”
秦梓見蘇玄龍臉色怪異,于是皺眉,質問道:“莫非,我身為羽皇的弟子,宗門的師叔祖,連看一塊破石碑的資格都沒有了??”
“師叔祖誤會了。”
蘇玄龍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沉聲說道:“這座石碑之前已經定好,給宗門前十的天驕每人參悟十天,如今正在給宗門第三天驕鹿無相參悟,到現在……他才參悟二天而已。”
“你是說,我至少還要等八天?”秦梓皺眉看著他。
“嗯,宗門總不能言而無信,我相信師叔祖一心為宗門著想,是可以理解的。”
蘇玄龍微笑著說道。
這笑容中,帶著一抹只有秦梓才能看出來的挑釁意味——你這小崽種不是喜歡大義凜然的占便宜嗎?那我就用大義凜然的方式,讓你吃癟!!
然而,秦小豬穩如老狗。
他笑著點點頭,說道:“既然現在是宗門第三在參悟,那宗門第一和第二的天驕,現在應該有空吧?召過來我見見。”
不等對方推脫,他又一句話將退路堵死:
“可別跟我說他們都有事,或者在閉關什么的來不了,如果兩個都那么巧,那就不是巧合了,我就有理由懷疑……他們是對我有意見。”
蘇玄龍嘴邊兒的話,被堵了回去,頓時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他咳嗽兩聲,強顏歡笑道:“咳咳,師叔祖哪里的話,怎么可能呢?我這就傳音召喚他們。”
很快,蘇玄龍露出為難之色,說道:“師叔祖,這個……第一的玄天機之前有所感悟,真的在閉關,只有第二的車振能來。”
不管了,能保住一個是一個!總不能宗門最杰出的兩位天驕,全給這小崽種禍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