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結束后,奧格瑞姆被俘后越獄,血窟氏族全族吃了牢飯,黑石氏族躲進山洞,影月氏族在一場內斗后沒了狗二蛋,化整為零地搞事情……剩下的零散幾個小氏族被困在角落瑟瑟發抖。
大姐夫把門一關,留在艾星的獸人傻了,我家呢?我那老大一個家哪去了?
龍喉氏族原本只是舊部落里打醬油的龍套,龍套到什么程度呢,眼見獸人兵敗如山倒,時任龍喉氏族酋長的祖魯希德同志果斷帶著自己的親信……溜!
黑門爆炸,問題不大……
逃回外域的祖魯希德一直茍到tbc,被蛋總收編,在浮島上鏟了好幾年龍糞。
開發商跑了,包工頭和搬磚的工友們一時間不知所措。但生活還要繼續,酒是爹飯是娘,活著就比槍斃強,部落是沒前途了,咋辦呢?
工頭耐克魯斯蹲在門檻上抽光了兩條大豐收,把一個村兒來的弟兄們收攏到一起:
“咱都先別著急回去,返鄉還得隔離,我去看看有沒有老板要人,咱這工程隊班子都是現成的,競爭力強。”
還真有金主把他們接手了,不過這位不打算讓他們搞工程,挺著個大下巴:
“洛陽鏟會用吧?”
死亡之翼支使著耐克魯斯挖出了一塊奇怪的盤子,然后用這東西逮住了紅龍女王——阿萊克斯塔薩。
最起碼原時空里是如此,捎帶著阿萊克斯塔薩還下了不少蛋,龍喉氏族清一色的龍騎兵。
馬庫斯并沒有把這些原封不動地告訴羅寧,只是把原時空里羅寧做過的事情點了點。
他生怕自己的亂入反倒壞了羅寧原有的命運軌跡,反正就算沒有他,這個紅毛法師也能借此機會升職加薪,迎娶白富美,在人生贏家的路上猛踩一腳油門。
當法師追問他惡魔之魂該如何應對時,馬庫斯眨了眨眼:
“原湯化原食。”
………………
馬庫斯承認自己低估了所謂的王室特供,當他一覺醒來時,傳入鼻子的是枕芯里麥麩香氣和一陣頗有些馥郁的幽香。
“淦,我這是斷片了?”
他頗為痛苦地坐直了身子,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
等等,被子?
嘛?(QAQ!!)
馬庫斯小心翼翼地將被子掀開一個角,瞄了一眼。
“冷靜,冷靜馬庫斯,”他咽了口唾沫,“想想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些啥?”
身上傳來的觸感做不得假,但終究還是眼見為實,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整個人一絲不掛……
萬幸的是貌似沒少什么部件,肚臍眼下面的土撥鼠在他掀開被子的同時,還頗為調皮地晃了晃。
“你醒啦?小帥哥?”
一陣香風襲來,長著棕色長發的年輕女子推開房門,手中捧著一個托盤……
“臥……”馬庫斯連忙用被子捂住胸口:“您哪位啊?”
女子聞言怔了怔,一手抹著眼角,抽了抽鼻子,身子微微顫抖。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亮天就不認人了,人家……人家……”
女子上身是一件單薄的米黃色打底衫,抽泣間仿佛山搖地動,一大片白膩在衣領中若隱若現,晃得馬庫斯頭暈目眩。
“別……你別哭……”
馬庫斯剛想安慰,卻發現身下的被子鼓起一個相當不雅觀的包,慌亂間連忙伸手,按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土撥鼠。
他揉了揉酸脹莫名的眼睛,苦著臉道:“這位……姐姐,你能不能讓我先穿上衣服?”
前一秒還泫然欲泣的女子忽地綻放出笑容,溫聲道:“你這害得是什么羞,好像我沒見過一樣。”
她將手中托盤放到馬庫斯床邊,俯身將湯碗端到馬庫斯嘴邊,舀了一勺,吹了吹氣:“給你煲了雞湯,昨晚累壞了吧,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