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
迎上他雙眼的是溫蕾莎玩味的雙眼,“你是老實交代,還是再跪會?”
羅寧哭喪著臉,“鞋架最里面那雙靴子里還有三百金……”
打發走了老婆,羅寧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還好我有夜草外財。”
“不過馬庫斯那小子……哪來的這么多錢?”
………
“咣!”
一把暗紅色的大劍被馬庫斯扔在了吧臺上。
“這把劍叫阿什坎迪,”他指了指劍身銘刻著的A.L兩個字母:“據說是安度因·洛薩當年的佩劍,瑟銀兄弟會出品。”
兄弟會之劍的來歷怎么說的都有,馬庫斯挑了記憶中來頭最大的一種,單純只是為了抬價。
“不不不,”老鼠連連搖頭:“安度因的佩劍除去黑石山崩斷那把和圖拉揚一起消失,唯一一把可查的據說被他送給了一個法師,而那是把單手劍。”
老鼠在黑市當了這么多年掮客,眼力是一等一的,眼前大劍雖然品質不凡,但馬庫斯的說法明顯就是在炒價:
“你這聽著像瞎話,再說這東西也不可能放在明面拍賣,就算故事是真的也沒啥用處。”
馬庫斯也不惱,敲了敲桌面:“說說你能給多少吧。”
老鼠做出一副忍痛的表情:“嗨,咱兄弟這交情說那么多干嘛?”
他伸出一個巴掌:“五百金!”
馬庫斯翻了翻眼皮,收回長劍轉身就走。
兄弟劍一出,誰管你是不是兄弟?
“唉唉唉,有話好商量。”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這把兄弟會之劍以一千三百七十六金五十三銀幣零九銅成交。
(加上括號多水了三十六個字,開心!)
當然這些錢馬庫斯見都沒見到,全部投入了地堡接下來的的工程款里。
老鼠捧著暗紅長劍滿眼金光的回到了內室,再出來時笑著對馬庫斯說:
“你這么薅米奈希爾家的羊毛……不會有問題吧。”
馬庫斯哼了一聲:“老子給你的貨都是正道上來的。”
“是是是……”老鼠點到即止,“也別太頻繁,這東西出手也挺麻煩。”
話里話外權當馬庫斯是個監守自盜的賊。
馬庫斯也懶得跟他解釋,灌了一口麥酒:
“最近有什么新鮮事嗎?”
“得看你想聽哪方面的了。”
“都說說,”馬庫斯放下酒杯,“撿我不知道的。”
“維吉爾爵士被他親生兒子和同胞兄弟痛揍了一頓。”
“不新鮮了,據說小尼奧豎著中指對親爹罵娘,洛丹倫賣菜的老太太都知道這事兒。”
老鼠撓了撓頭:“武侍樂隊的巡演第一站搞砸了。”
“去年年底的事兒了,不少早早預定的吵著退票,我覺得樂隊沒問題,舞臺布置的太倉促了。”
他皺了皺眉:“你能不能挑點洛丹倫城外的事兒說說,我就住這城里,用你翻黃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