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啊不是?女王…也不對,風行者女士。”
搞事情被抓包,馬庫斯只遺憾于沒弄死那個可能是日后舔狗的家伙。
和希爾瓦娜斯單獨相對,他還真有點心里犯怵。但是馬庫斯作為聯軍的指揮官,聯盟高官的體面總不能丟,他強行鎮定心神,擠出笑臉打了個哈哈。
“被遺忘者的女王,我代表聯軍歡迎您的支援。”
圣騎士規規矩矩,禮節上看不出一點毛病。
希爾瓦娜斯眉頭一蹙,生前她是奎爾薩拉斯的游俠將軍,本就看不上人類這一套虛頭巴腦的東西,成為遺族后,她更加厭惡生者的這些繁文縟節。
只是礙于被遺忘者犯錯在前,這時候同胞們眼瞅著又要在馬庫斯手下混飯吃,敷衍地點了點頭。
“你還沒解釋為什么要殺我的近衛官。”
黑暗女士芳唇微吐,不得不說,深色系的色號和她的膚色很搭。
馬庫斯摸了摸鼻子,解釋錘子,解釋說因為這個人和你滾了床單?
不過這個世界線上多了穿越者,女王和那個凋零者到底有沒有……
一道銳利的目光打斷了馬庫斯的想入非非,他訕笑道:
“那你倒是和我解釋解釋,天譴之門是怎么回事啊?”
聽到“天譴之門”,希爾瓦娜斯腥紅的雙眼中寒芒一閃,整個人立刻散發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煞氣。
“遺族已經給過盟友交代了,怎么,我們天譴之門的救世主大人……要翻舊賬嗎?”
說實話,馬庫斯是不認為這時候的希爾瓦娜斯會蠢到為了發泄心頭那點怨氣,指使皇家藥劑師對紙面上的盟友進行生化襲擊的。
更何況普特雷斯鬧這一出直接導致了部落聯盟殺進幽暗城,要單以獲益而論,被遺忘者這一波怎么看也是虧了。
但馬庫斯還是冷笑了一聲,毫不避諱地直視著希爾瓦娜斯的眼睛:
“要不是普雷斯特的腦子被蛆蛀壞了,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和我說話嗎?”
他嘆了口氣:“希爾,天譴之門的悲劇不能再發生一次了,我不管你是否真的被蒙在鼓里……”他雙眼一瞇:“那皇家藥劑師協會和復仇之手你怎么解釋?也與你無關?”
須臾間帳內的氣氛跌破冰點,但馬庫斯說罷,卻是笑了一聲,伸出手去將希爾瓦娜斯額前的碎發捋了捋:
“我說這些,只是不希望再失去一個能夠追憶過去的朋友。”
希爾瓦娜斯蹙起了眉毛,向后退了一步,馬庫斯的手臂略顯尷尬地停在了半空。
“別自作多情,圣騎士,被遺忘者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至于欠你的,我會還上的。”黑暗女士輕咬銀牙,冷聲道。
“疼疼疼……”馬庫斯忽然捂住了胸口,忽地蹲下身子呻吟道。
“你……”希爾瓦娜斯下意識地向前邁出一步,而后覺察到馬庫斯叫聲中的浮夸,慍聲道:
“起來,別裝模作樣!”
“你不知道,”馬庫斯的聲音帶著哭腔:“聽說帶隊的不是你,我可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