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hsjaj...”
當太陽再次射進白哲的眼睛時,他揉了揉酸脹的眼睛,耳邊依稀聽見諾艾爾輕柔的聲音。
適應陽光后,白哲看見的是一副著急模樣的諾艾爾。
“白哲先生,你終于醒了。你怎么睡在這里了?我找了你一早上啊,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不應該...”諾艾爾著急都想要哭出來。
白哲一臉不好意思的坐起來,說道:“啊...不怪你的”
諾艾爾抬起埋起來的腦袋,一臉驚訝的看著白哲,小聲的說道:“白哲先生,你剛剛??”
白哲昨夜練了將近一晚上的口語,終于是能勉強流利的說出來完整的句子,雖然有些時候舌頭還是有些翹。
白哲歪了歪頭,撓了撓頭,一臉壞笑的說:“哈,我會說話啦!!”
諾艾爾驚喜的捂著小嘴巴,一臉不可置信,嘀咕道:“我還以為白哲先生是啞巴呢...真是失禮啊。”
“那白哲先生為什么昨天不說話呢?”
說完,就起身九十度鞠躬以示歉意。
“不礙事,不礙事...”白哲撓了撓頭,看起來有些犯難,在心里想道:“昨天不能說話該怎么給他們解釋啊...”
靈光一閃,白哲笑著說道:“昨天是我親人的忌日,我禁言一天,以此來祭奠他們...”
白哲隨口瞎編了個理由,就想能混過去,可諾艾爾卻一臉驚慌的說道:“對不起,白哲先生,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根據《騎士團指導手冊·第五版》規定,我已經違反了其中的待客規定。”
白哲無奈的癱了癱手,故作傷心的說道:“我還是客人啊?”
接著,語調一轉說道:“如果,我不算客人的話。那是不是就不算違規了?”
白哲知道自己去包庇諾艾爾說可以假裝沒聽見是萬萬不能的,即使琴沒有數落諾艾爾,她自己卻會忍受不住了那份罪惡感,到頭來還不如被琴數落一頓。
但如果讓諾艾爾明白,自己對她而言不是客人,那問題便輕松解決...
“白哲先生的意思是?”諾艾爾疑惑道。
“和我做朋友就好啦,如果是朋友的話,就不算違規了。”白哲說道。
諾艾爾聽后,臉上又泛起微微潮紅,輕聲細語的說:“如果白哲先生不介意的話,諾艾爾非常樂意。”
“那你還用敬語?”
“白...白哲...”
白哲笑了起來,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諾艾爾的頭,這讓諾艾爾變得更加害羞起來。
“嘛,太陽都到頭頂上了。諾艾爾,現在是啥時候啊?”白哲看了看太陽的位置,問道諾艾爾。
“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白哲你已經睡了整整半天!!”
作為一個日落則息,雞鳴則起的人,諾艾爾實在是不敢想象有人居然能睡到十二點鐘。
白哲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嘛,那我現在這不已經起來了。要怪就怪這里睡著太舒服了...”
“舒服...嘛?呼...那就好。”諾艾爾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氣,露出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