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解下背上行囊,環顧四周,邊擦著汗水對諾艾爾說道:“也好,就在這里休息半天吧。雖然我想趕緊去找可莉,但你說的也對,托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去雪山也太過危險...”
諾艾爾欣慰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白哲在一顆樹旁。兩人便面對面的坐了下來,提瓦特的凌晨是有些冷清的,即使是穿了厚厚的衣物,諾艾爾也能感覺到一股濕寒。
白哲倒沒什么感覺,畢竟小末呆在身邊好過一切熱源,諾艾爾不斷對著自己的手中哈著熱氣,小鼻頭也被凍的通紅。
她摘下自己的發箍,銀白色的齊耳短發如瀑一樣垂落,白哲在這時看到了諾艾爾被凍僵的耳朵。
昨夜一整晚,白哲的心都在可莉身上,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身邊的這個少女。他覺得有些自責,一時間不知道為何就四肢并用,帶著小末向諾艾爾爬了過去。
看著漸漸逼近的白哲,諾艾爾有些搞不清楚狀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像一只被老狼嚇到腿軟的羔羊一般,捂著自己的臉,不敢去直視白哲。
“冷嘛?”白哲低語道。
“嗯...”諾艾爾懦懦的應聲。
白哲擺正身形,在諾艾爾的身旁緊挨著坐了下來,白哲比諾艾爾要高出不少,諾艾爾的頭頂剛剛到白哲的肩頭。
白哲決定大膽一點,雖然他心里很慫,但現在他要A上去。不知所措的手在諾艾爾身后晃來晃去,似乎在找著最好的下手方式。
諾艾爾心里清楚白哲等等一舉一動,她依舊默默的坐著,甚至心里還有些期待。
終于,當白哲的手落至諾艾爾那邊的肩膀時,諾艾爾如同觸電一般躍起,白哲被嚇到,兩人面紅耳赤的看著彼此,一時間氣氛充滿了尷尬。
白哲躲過諾艾爾視線,撓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抱...抱歉,你討厭這樣吧?”
諾艾爾想也沒想,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白哲不明所以,心里充滿了疑問,但他卻說道:“坐下來吧...”
諾艾爾不知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還是本就想要如此,紅著臉羞澀的坐了下來,彼此間沉默了幾秒,白哲沒有再猶豫下去,伸出手臂摟住諾艾爾那邊的肩膀。
順勢擁入自己的胸膛,諾艾爾這次并沒有反抗,帶這些半推半就的味道躺倒在了白哲的身上,兩人無言的依偎在一起。
她燒紅的臉不敢被人所窺見,便緊緊埋入白哲的肚子上,白哲雖說也很害羞,卻低語送至諾艾爾的通紅的耳朵邊。
溫柔的說道:“還覺得冷嘛?”
諾艾爾已經無法思考,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貼合著白哲的肚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她不敢去看白哲一眼,只覺得自己被輕輕的撫摸著,就如同乖乖臥在主人懷里的小貓一般。
可她竟不覺得有絲毫的討厭,甚至自顧自的嗅起了白哲身上臻冰寒氣為他帶來的那一個純凈的氣味。
她的氣息逐漸變得平穩,也不再覺得寒冷,就這樣安穩的睡了過去。
白哲看著甜美靜謐的諾艾爾開心的笑了笑,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心中一扇注意不到的,感受不到的門在悄然打開。
少女做了一個夢,一個令她羞澀不已的夢,她紅著臉張開朦朧睡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安心熟悉的面具與臉龐。
諾艾爾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掙扎著爬起身來,看著坐臥在樹邊睡著的白哲的睡顏。
她渴望著這副光影能一直存留下去,但望了望天邊的紅日,諾艾爾心里知道不能再休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