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再問一遍,有沒有?”
冰法師聲音發顫,慌張的說道:“沒有,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等反應,一看就是在撒謊,白哲抄起拳頭,頂著冰法師腦袋,冷冷道:
“我其實并不介意再愛撫你兩下...”
冰法師如坐針氈,身上寒毛直立而起,即使自己是冰系大能,卻也不自覺的感到膽寒。
冰法師目光躲閃,似乎在尋找些什么,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塞歐茲站不住了,從香菱身后走了出來,一副正義之士,義憤填膺的奔向冰法師。
說道:
“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們深淵教團在星瑩洞窟那在做什么壞事?”
冰法師全身一震,顫顫巍巍的看著塞歐茲的雙眼,然后說道:
“你怎么會知道?!我們應該把知道我們行蹤的人類都殺光了才對啊?!”
塞歐茲抹了抹鼻涕,吸唆了兩下,不由得驕傲的插起腰來。
白哲聽后,基本上是確定了星瑩洞窟里有著深淵法師在作祟,他說道:“看來你們也沒啥利用價值了,殺了罷。”
小末都已握緊在手,看架勢是打算直接殺人滅口。
冰法師驚慌失措,抬起手抵擋著說道:“等等等等!!我還有其他情報,我都交代了能不能放我兩一條生路?”
白哲緊蹙起眉頭,鄙夷的看著冰法師,說道:
“酌情考慮...”
冰法師似乎是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和水法師兩人目光短暫的交匯了一秒,接著便開口道:
“我們差不多一周確實從蒙德抓來一個小女孩,但那個小女孩一直都是我們公主殿下在照顧,我們這種小嘍啰根本沒有機會染指。”
“況且公主殿下還下令,保護那女孩不受任何傷害,這樣一來更沒有了接觸的機會...”
白哲摸著下巴,懸在嗓子口的心也微微放松了些,在心里想道:“沒想到盡然是這樣,不過也好可莉的安全暫時沒有問題,這樣一來就只剩下摸清楚它們的目的和手段...”
“還有那個被喚作公主的家伙...”
白哲站起身來,踱步一圈,說道:
“大概會留你一條腿吧...”
冰法師苦不堪言,淚水滑落,在心中罵道:“到底誰是反派啊?做狗還真是你在行!!”
但無奈只能屈居在白哲的淫威之下,繼續說道:
“我還聽說,這次的計劃是跟璃月有關的,與蒙德沒有半點關系,就這么多了,我真的再什么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香菱卻被冰法師的話嚇到,道:“璃月?跟璃月有什么關系?”
冰法師苦澀的說道:“我真不知道啊,我兩就一小嘍啰,真的再沒什么情報了。好漢啊,你就放了我們兩吧。”
水法師也是聲情并茂的哭鬧著,堂堂深淵法師居然像是三兩歲的孩子。
香菱的長槍微微刺進了水法師的脖子,一直都懷著幫忙找人的心情和白哲一行的她,現在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會跟璃月有關?什么啊?會是什么啊?”
香菱陷入了魔怔,手底下漸漸沒了輕重,身形晃悠著眼看長槍就要刺進水法師咽喉。
“香菱!冷靜!”諾艾爾握住香菱的手,著急的呼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