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艾爾不斷的吐出白霧,越往深處走頻率就越快,終于在不久后,諾艾爾喘著粗氣說道:
“白哲,我們等等...”
她停了下來,松開白哲的手,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嘛?”白哲憨頭憨腦的問。
“不是,哎呀,你就沒有發現這里越來越冷了嘛?”諾艾爾說道。
白哲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一副認同的模樣,說道:
“嗯,是啊,越往下越冷,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白哲伸手摸了摸屁股后的小末,說:“我又有小末,所以沒感覺有太冷。你要是冷的話,離我再近點,拉著手都能隔一米遠的距離,不冷你冷誰。”
諾艾爾異常無語,繼續說道:
“不是這個問題呀,但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一會貼近點。啊,我又被你帶偏了...”
白哲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燙,但程度之輕就跟打了個冷顫沒什么區別,白哲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你看周圍...”諾艾爾指著周遭說道。
“你不可能沒發現我們的可視距離變的只剩一兩米的距離了吧?”
白哲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冰狼瞳,平靜的說:
“沒有,我有冰狼瞳,所以這些并不能迷惑我。就算可視距離只剩十幾厘米,只要有這只冰狼瞳,我就能望穿這些煩人的冰霧。”
諾艾爾黑著臉,在冰窟中凌亂了起來,她不禁小聲嘀咕道:“不愧是我諾艾爾的男人...”
但隨即她的臉瞬間紅成清蒸大閘蟹一般,雙手捂著臉,癱坐在了地上,蒸汽姬再次上線,在心里罵道:“我怎么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啊,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還好沒有被白哲聽到,沒有吧?沒有吧,我聲音很小的...”
手指中悄咪咪的露出一道縫,諾艾爾偷摸的觀察著白哲,只見白哲面無表情,就和剛才正常的模樣沒什么兩樣。
看到這,諾艾爾才舒了口氣,暗自慶幸的撫平自己的情緒。
但...
白哲怎么可能沒聽到?如同開了外掛一般的耳朵怎么會捕捉不到這種程度的聲音。
一臉平靜只是他還沒有想到該用什么表情去接受這句話...
正當他打算有所表示時,諾艾爾卻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貼近白哲身子,說道:“既然能看到,就快走吧,這里好冷好窄,我不想再呆下去了...”
白哲:“給我整麻了...”
心中雖是如此,但他也沒有選擇說出來,諾艾爾的小手重新纏在他的手心中,白哲轉念一想:“這樣對于現在就剛剛好...”
“抓緊了哦,你要松開我,可能真的就要待在這里一輩子都出不去了。”
白哲叮囑一聲,渾身又打了個冷顫,牽著諾艾爾的手再次出發。
“哎?奇怪,我這是感冒了嘛?怎么老是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