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啊,展博不經逗,夏夏你就別調侃他了。”看著展博自信飛揚的面貌,一菲還是顯得很是欣慰,直接轉移了話題問道:“宛瑜,你還沒說什么問題呢?”
“好,不說展博,說說宛瑜好了!”蘇夏答應了一聲。
“一開始,我也沒想過找工作那么的難,心里面也是對自己未來的工作充滿了遐想,例如必須是要可以坐著,因為站著容易累!”宛瑜面頰羞紅的說到。
“這個要求也不算什么,很正常的一個要求。”一菲細想了下說到。
“當然,第二點就是要求離家里近點,不然回家太麻煩也不好。”宛瑜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也是人之常情,可以!”蘇夏也是點點頭。
“下面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了,那就是盡量可以不要拋頭露面,要是惹來了壞人,那可就不太好辦了~”宛瑜幽幽的說著。
“好像有點道理~”一菲眉頭緊緊的蹙著。
“宛瑜的要求估計是基于她的父親,好歹她也是林氏國際銀行的接班人大小姐來的,真要是有什么悍匪意外得知了她的相貌,那肯定是個麻煩事。”蘇夏倒是認認真真的分析了下。
像是自己上一段時間在游輪上的事情。
若不是借助了云青衫跟郭茂龍兩位大佬的能量,直接給將這個事情壓了下去,恐怕現在的蘇夏也該是要出名了。
畢竟一個身價百億的富豪,居然住在一個不起眼的青年公寓里面。
好家伙,那些個悍匪知道了不綁你綁誰,同樣都是有錢人,就你沒有保鏢的住在一個小小的公寓里,分分鐘擄走你勒索一大筆錢財,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撕票。
哪怕這只是萬一的情況,但古語有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
“大夏應該不至于吧?”展博喃喃的說著。
“大概可能沒有,但麻煩事情總該是有那么一些存在是吧?”蘇夏聳聳肩說著。
不是他想將人的劣根性想的那么壞。
但往往來說,人的貪戀在劣根性里面都已經扎根了,想一想前世的事情,若不是被曝出來了一些,誰敢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喜歡道德綁架的人?
“有是有道理,可我還是不太愿意將人想得那么壞。”展博激勵了一下自己說到。
“當然,展博你的工作就是做慈善,當然是不能將人想象的太壞,需要抱著一種他(她)需要幫助的信念,無論她(他)的性格是壞是好,都必須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做慈善的人也該抱有那么一股信念,但必須是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明白嗎?”
對于做慈善信念感強大的展博,一直以來蘇夏對他的觀感都是極好極好的。
今天的話是對他說的,但也是對宛瑜跟一菲說的,畢竟公寓里的家伙一個個看著都不是很靠譜,但每一個人心里都是對世界抱著善的熱枕。
“明白,我可是有在鍛煉身體的!”展博做了一個健身的動作說到。
“啊~”人未到聲先至的曾小賢曾老師來了,口齒不清的喊著,“殺,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一定一定~”
一屁股坐下的曾小賢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但依舊還是按捺不住,身體不由自主的比劃著動作,看那模樣是真的生氣到炸裂了!
“哦~”宛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挪了挪身體靠近蘇夏悄悄的問道:“蘇夏哥哥,他是不是又吃了什么過期牛奶和假奶粉了?”
“這個嘛...”蘇夏遲疑著想了又想才說道:“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