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這事有什么游戲？”
“你的ID是狼顧，代表著你在天道世界里面的身份。現在你的身份變幻，ID變成姓名，姓名為現實世界的本命，這意味著什么你應該已經有些清楚了吧？”
“你……”
柳麟心臟猛然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因為系統的這一句話。原本的系統應該是一段程序，冰冷冷的數字代碼，然而，剛才的這一句話，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有情緒波動。
“你究竟是什么？”
柳麟此刻頭皮發麻，腦子有些空白。
“我是誰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如今，你我共存，我生你生，你死我死，我們是命連在一起。我不想你死，但你也沒有能力擺脫我。”
“我忽然回到了二十年前，是不是你的緣故？”
柳麟手有些顫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語氣顫抖。
“……”系統沉默了半晌，才又出聲：“這并不重要。你只要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即可，你所追求的，也是我所需求的。你的愿望和野心，我可以滿足你。”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可不想成為一個受你擺布的傀儡。”柳麟沉聲拒絕，談判即將失敗。
“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你變得更強，更強，更強。至于原因，你不用問，我也不會回答你，至少現在不會。我有沒有惡意，你應該心里很明白。”
系統冷冰冰的語氣在柳麟的腦海中響起，一字一字，冷漠如刀。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選擇玉石俱焚，那樣我們都會死。不過，你的死亡是真正的死亡，徹底的消亡，而我的死亡只不過是陷入沉睡，若干年后，我還會活過來。”
“……”柳麟沉默，權衡之后，終究還是妥協了：“你要我做什么？”
“完成我給予的任務即可！”
柳麟反問：“任務全是由你決定的？”
“是！”
柳麟又問：“萬一有的任務與我相悖，我拒絕接受呢？”
“死！”
柳麟再問：“那要是任務失敗了呢？”
“死！”
柳麟：“……”
MMP！
會不會聊天？
強忍著同歸于盡的念頭，柳麟深吸一口氣：“你是見我沒得選擇吧？”
“對！”
(╯‵□′)╯︵┻━┻
“雖然我不知道你所言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我的確沒有選擇，只能接受。但是，這并不代表我會成為你的傀儡，萬一你觸及了我的底線，那就玉石俱焚吧。我一條爛命本來就是撿來的，哪怕只能夠換你一點點損失，也足夠了。”
這一次，系統沒有回話。
“現在，給我解釋解釋吧。將你所知的，能夠告訴我的，盡快給我說。”
既然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沒得選擇，柳麟也認命了。人生能夠再來一次，彌補遺憾，還有什么不能滿足的？或許這有智慧的系統在謀劃什么，但他也沒什么值得它謀劃的。現如今，也沒什么能夠反抗的，也就只能夠順其自然，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將要去的地方也是天道大陸，只是你與其他玩家不同的是，他們是腦電波進入，而你是真身進入。”
柳麟目瞪口呆：“啥玩意？”
“換句話說，你現在的身體并不是程序代碼形成的，而是你真正的身體。其他人是腦電波進入這個世界，而你是整個人進入。”
柳麟狠狠的吞了兩口口水，潤了潤有些干澀的喉嚨：“那萬一……”
“如你所想，若你受傷，那是真的受傷，會流血；若你殘廢，那是真的缺胳膊斷腿了，不會如同虛擬身體那般可以再生；要是你死亡，那就真的死了，而且是死在這個世界里面，現實世界里連一根頭發都找不到。”
柳麟：“我不玩了，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