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
柳麟不屑的撇了撇嘴,將目光收回,放到了眼前的王金發身上。
“我讓他們跪下,你跳了出來,說我囂張跋扈,說我陰損歹毒,說我是禍害。說的挺不錯,我也覺得很對。你是個斗士,我佩服你。既然你的評價那么中肯,一語中的,那么你來評價一下他們幾個的作為,究竟算什么。”
王金發愕然。
“啪!”狠狠的一耳光抽在了王金發的臉上,原本白胖的臉蛋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從張宇轉學過來,一共打了我二十七次,半年時間,沒有一天我身上是沒有帶傷的。而且其中六次,被毆打到昏迷,三次重創幾乎死掉,這算不算狠毒?”
“算!”王金發捂著臉,強忍著火辣辣的劇痛,咬牙道。
“啪!”柳麟面無表情的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在了王金發的左臉上,力度比之剛才更大了一分:“課間在操場被抓著頭發拖行,在教學樓天臺被拳打腳踢,在廁所里被尿淋,在體育課上被磚頭砸,在寢室里被煙頭燙,大冬天在我被子里倒冷水,這算不算狠毒?”
“算!”王金發吐出兩顆帶血牙齒,顫聲道。
“啪!”柳麟沒有絲毫手軟,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被我發現用下三濫的手段強暴了一個女孩子,直接反手栽贓,聯合校長、年級主任和班主任,蛇鼠一窩,眾口一詞污蔑,更是收買那女孩的家人,給女孩施加壓力讓她做偽證,讓我背了黑鍋。
“拘留十五天,留校察看處分,賠償二十萬,硬生生的讓我當著全校和刻意請來的媒體的面,深刻檢討。毀我名聲不說,更是連累我家人也遭人白眼,被鄰里指指點點。那二十萬賠償款,還將我家唯一的房子也填了進去。你說,這算不算狠毒?”
“算!”王金發嘴角溢出了鮮血。
“啪!”再是一巴掌,柳麟繼續面無表情的說道:“在校運動會上,想要我跪下當馬,我不愿,就用繩子套著我,硬生生的在操場跑道上拖曳了數百米,導致我缺氧窒息,差點被勒死。全校數百人沒有一人站出來,校長老師也在一旁冷眼旁觀,他說,不過只是一條廢狗,弄死了大不了賠點錢,老子家里有的是錢。你說,這算不算囂張跋扈?”
“唔!”王金發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只是大口的鮮血混雜著碎裂的牙齒吐出了出來。
“啪!”似乎是沒有看到王金發的慘狀,柳麟反手再度來了一耳光:“知道我遭遇了這種欺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為何沒有放棄嗎?那是因為我是家里的希望,為了父母和弟弟妹妹,必須順利畢業,考上好大學,出人頭地,改變命運。”
“所以,我忍了,忍了下來。可是,那個王八蛋竟然連我最后的希望也要破滅。高考的前一天,將我毆打致重傷。縱然最后我帶著傷考試,卻在半途暈厥了過去。十幾年的苦讀,十幾年的努力,父母含辛茹苦一輩子的殷切希望,盡數付諸東流。這是不是歹毒?”
“噗!”王金發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伸手掐著王金發的脖子,將他那將近兩百斤的身體舉了起來,柳麟如同一頭失去理智的兇獸那般,血紅著眼,厲聲道:“來學校半年,張宇一共禍害了十七個女孩,這還僅僅只是學校里面的。其中,三個跳樓,六個精神失常,四個轉學,三個輟學,一個割腕自殺。而被他欺凌的男生更是不知多少,弄殘廢的不下十個。你TM告訴我,他是不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