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您認為黃道周此人如何啊。”
曹化淳輕輕的搖頭。
“皇上是想著聽奴婢的真話嗎。。。”
曹化淳還沒有說完,看見朱慈烺的臉色,連忙接著開口了。
“皇上,奴婢接觸過黃道周大人,對黃大人的印象一般化,奴婢記得很清楚,先皇幾次啟用黃大人,好幾次都是無奈罷了黃大人的官職,奴婢覺得奇怪的是,先皇罷了黃大人的官,黃大人的名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朱慈烺輕輕的哼了一聲。
“曹大人,您以為朕和父皇的想法一樣嗎,這些廢話不用說了,朕都清楚,朕是問你黃道周此人如何,您直接說就是了。”
曹化淳點點頭。
“皇上,奴婢明白了,奴婢以為,黃大人學識淵博,為官清廉,這方面倒是值得肯定,不過黃大人的脾氣太倔了,認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且黃大人看不慣的事情,就一定會說出來,也不管當時的情形如何,奴婢覺得這樣做不好。”
朱慈烺看著曹化淳,一直到曹化淳低下頭才開口說話。
“曹大人,您和致中、繼周,是朕的依靠,正因為如此,朕對致中和繼周要求特別嚴格,是擔心他們打著朕的旗號,暗地里做一些壞事情,壞了朕的名聲是小事情,耽誤了朝廷的大事情,鬧得局勢不好收拾,那才是大事情,有些時候,朕也覺得過于苛刻致中和繼周了,讓他們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看朕不能夠心軟啊,前些日子致中勸朕不要太辛勞了,朕很是心酸,朕何嘗不想著歇息歇息,可朕不能夠歇息啊,早上睜開眼睛,想到的是北邊的事情,晚上閉上眼睛,想到的是南方的事情,做夢的時候,想到的是朝廷里面的事情。”
“朕辛苦一些,致中、繼周和您辛苦一些,換來的是朝綱的振興,朕每每想到這些,就覺得什么都值了。”
朱慈烺說到這里,曹化淳撲通跪下了。
“皇上,奴婢有罪,奴婢不能夠體察到皇上的良苦用心。”
朱慈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上前去扶起了曹化淳,眼看著曹化淳坐下。
“曹大人,朕剛才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其實這朝中不穩定,朕表現的剛烈一些,內閣與文武大臣就大踏步的退縮,朕說干什么就干什么,朕表現的隨和一些,內閣與文武大臣就要更加的隨意,提出來的一些條陳讓朕哭笑不得。”
“內閣舉薦黃道周這件事情,朕很不滿意。”
“黃道周是大儒,朕不知道嗎,需要內閣來提醒嗎,朕一再說過,用人是關鍵,朝廷處于非常時期,做很多的事情就要采取非常的手段,朕倒是崇尚禮義仁智信,可李自成聽這一套嗎,多爾袞聽這一套嗎,朕是不是可以用禮義仁智信去要求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