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澤面露不愉,孤兒很上道,喝斥道,“我家少爺怎么說,你就怎么做,破壞了我家少爺的好心情,直接砸了你的店!”
囂張,絕對的囂張。
老板娘雖有不快,但終究是生意人,她笑臉迎人,“喝喝小酒,彈樂唱歌還是可以的。”
花街,對外雖然艷名遠揚,但知道的都清楚,或許像她這種名聲達到了頂點的場所不做那些生意,但終究這里還是花街,來這里的人多是為了尋歡作樂。
見老板娘退走,孤兒古怪道,“這里真有可以陪睡的小姐姐嗎?”
“墮姬的母親死于梅病。”顧天澤言盡于此。
是的,正經的場所有,但不正經的更多。
“呵,男人!”初月坐在角落里,被略顯昏暗的環境所掩蓋,但就算如此,也能聽出她話語中的不屑。
至于蝴蝶忍同樣如此。
“咳咳!”孤兒摸了摸腦頭,一臉訕笑,“我是潔身自好之人,只想試一下牽小姐姐的手是什么感覺。”
沒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推開,老板娘帶著五個年輕貌美的藝伎走了進來。
女孩們身著一身艷麗的和服,臉上濃妝厚抹,白若女鬼,讓人看不出她們面上的表情。
“公子可還滿意?”老板娘小心翼翼問道。
顧天澤不說話,拋出兩根金條和一塊藍色玉石,“檔次太差了,叫花魁進來。”
老板娘不動聲色的將黃金與寶石收走,整個人的笑容就沒停過,“公子稍等,花魁還在梳妝,馬上就會過來。”
老板娘走了,但那群姑娘卻被她留了下來,這是一個大主顧,必須好好的伺候著。
看著那五個女子,顧天澤擺擺手,“拿出你們的獨家本領,給爺助酒興。”
說著,他取過一壺酒,遞給了香奈惠,讓其倒酒,這一幕讓蝴蝶忍氣的牙癢癢,若不是為了所謂的計劃,她真想先砍了這個老是欺負姐姐的男人。
香奈惠對此只是微笑,她穿著和服跪在地上,一舉一動都很賞心悅目,但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她除了在給顧天澤和孤兒倒酒外,她打開了另一壺酒,不經意放入了許多紫色的粉沫。
與此同時,一個昏暗的房間中,端坐在梳妝鏡前的黑發女子也接到了老板娘的通知。
“蕨姬,有位外地來的公子被你的美貌所吸引,指定要見你,那位可是一個大主顧,你的大機緣來了,若是伺候好了,說不定今后都不用再待在花街柳巷這種地方了。”
見那道背影不語,仍然對著鏡子觀察著自己美麗容顏,老板娘滿臉笑容,“女孩子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這里,三五日可行,但時間久了,總會遇到些難纏的客人,聽姐姐一句勸,等下隨我一起去見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老板娘再次開口,“可惜那位公子身邊的女子個個都很漂亮,最高挑的那個更是人間罕見。”
說到這里,她有些失落,“你的機會雖不大,但至少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