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娘子說坐直身子,如今為夫覺得這樣極好,果然娘子見多識廣,連什么樣的姿勢最舒服都知道……”
“別說了!”葉嬉急忙打斷宋司卓,再說下去,她怕又聽到什么不該聽的了。
“為何不能說?”
葉嬉說了半天,實在是開不了口。
“好了,不逗你了。”宋司卓微微低下頭淺笑,隨手將薄被扯過來蓋在腿上,然后伸出手朝她招呼,“過來吧。”
葉嬉這才放心了,這兩日實在是沒有節制,甚至是出恭時候身體已經微微發疼,可這話又不好同宋司卓說,只能保持著和他的距離,不要讓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一旦有苗頭,就給他掐掉。
想清楚了,葉嬉才一步步走向宋司卓,在他的面前站定,可剎那間宋司卓起身將她抱住,兩人倒在床上,一上一下。
葉嬉眨眨眼。
這人!
“娘子安心,我知道你身子有些不適,不經意間走路都有些不穩,我便尋人問了問,這才知道原有。”宋司卓替葉嬉理了理臉頰的發絲。
“是我的魯莽和不懂事,才讓你受累了,對不起阿嬉。”
葉嬉臉上全是震驚,卻又藏著羞澀。
只要想到宋司卓去人他人房中事,不管是換做誰,心底都有些介意,卻又會有些感動。
“我讓人去要了些上好的藥,喏......”宋司卓從枕頭下拿出一瓶藥,“要不要為夫來幫你抹上?聽大夫說這藥效果極好。”
葉嬉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藥,側過微紅的臉,“不用,東慧能做的。”
“行,那就讓東慧幫你。”宋司卓也不勉強葉嬉,側過身和葉嬉并排躺在床上,“阿嬉,你還沒告訴我,為何要攔著吳邦和?”
“他應該是宋忪的人,或者說......他是皇帝的人?”葉嬉前面是肯定的語氣,后面是疑問,她只是猜測,并不能肯定。
“那你呢?當時他靠近的時候,王爺應該很清楚明白,看得也最清晰,他的一舉一動任何一個表情,你都知道吧?他想做什么?”
宋司卓將臉轉過來,“我的阿嬉真是聰慧。”
“他當時疾步過來,胡叔也同我說過了,絲毫沒有要給我把脈看診的樣子,而像是讓我扎針醒過來。”
“扎針?”葉嬉皺眉。
“也不一定是扎針,他是要用什么法子,我還沒有想到,但是我方才和胡叔仔細聊過,看來那位是想對我動手了,不管我這病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我是真的活死人,還是裝的,都要不惜一切代價讓我睜眼。”
“如此......便能給我治一個欺君之罪。”宋司卓說完閉上眼,神色悲哀。
他一直都是被動的那個人,明知宮里的那位對他多次下手,也想著先帝對自己的養育之恩,他到底是先帝的血脈,不忍對其動手。
可惜皇帝還是辜負了他。
“那王爺打算怎么辦?”葉嬉心中有些不安,皇帝既然有明動作了,那接下來會不會還有更大的動作,她擔心宋司卓。
“看來是需要趁早離京了,南北之地的地方我都看好了,可以直接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