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表情,”華清瑤從乾坤戒之中取出三把椅子并排放好,一邊沖華筱羽翻了個白眼一邊對一旁的何澈說道,“澈兒,別在那邊傻站著啦,過來坐啊。”
和華筱羽一臉羞憤的神情不同,已經先一步來到玉臺之上的何澈倒是顯得非常的坦然,聽到華清瑤招呼他,只是微微行了一禮,之后便直接坐到了華清瑤左手邊的椅子上了。
“我說娘親大人,您好歹也是掌門,現在正待在全宗門最萬眾矚目的地方,”華筱羽一邊坐到華清瑤左手邊,一邊沖著自己的母親郁悶的抱怨道,“您就不能也弄個觀戰臺什么嗎,就這樣光禿禿的三把椅子,您不覺得很掉越天峰和您掌門的價嗎?”
“這有什么掉價的,”華清瑤回答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這次越天峰來參加清瑤劍決的弟子就你和你何師兄,而且你何師兄還是一個只有可能比一場的即將卸任的少劍魁,加上為娘我也才三個人,值當的用一個觀光臺嗎?到時候空蕩蕩的觀光臺上只做我們三個人,你也不嫌冷清的慌,我看這樣,蠻好的。”
哦,現在我們三個這樣坐在空蕩蕩的玉臺之上,您就不嫌冷清的慌了?小氣就直接說小氣好了,還找這樣蹩腳的借口作甚?華筱羽在內心吐槽道。
“您要是真的嫌冷清,何必花力氣壘這樣一座浮空石島呢,”華筱羽語帶譏諷,“直接把清瑤劍決的場子擺在我們越天峰的演武場不就好了嗎?”
“我倒是想呢,但是你許師叔說這樣我越天峰的弟子有主場優勢,而且還讓我有玩鬼的機會,死活不同意呢,”華清瑤一邊解釋一邊毫無形象的翻著白眼,“而基于同樣的原因,我自然也不可能同意在雷岳峰的演武場舉辦清瑤劍決,所以······就這樣了。”
華筱羽恍然大悟,她知道,因為專長不同,清瑤門七個峰頭之中只有盛產劍修的越天峰和雷岳峰有供弟子們比試切磋的演武場,既然雙方都不同意在對方的演武場舉辦清瑤劍決,那就只有臨時在重新搭一個臺子了。
“既然是臨時擂臺,那有必要弄得這么奢華嗎?”華筱羽看著石島之上的白玉和翡翠堆砌而成的玉柱高臺,不禁有些心疼。
“那些啊,那些都是清瑤劍決各個擂臺的防護法陣、警示法陣和懲戒法陣的陣基,”華清瑤順著華筱羽的視線看向玉柱之下的白玉平臺之上,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些都是我們七個元嬰修士親自設計驗看過得,本身都是一次性的,所以不必可惜。”
“······”華筱羽徹底的無語了。
華清瑤沒在意華筱羽現在的表情,騰空而起,飛到了石島最中心那座石臺的上空,俯視在場的所有人。
清瑤劍決即將開始了,這開幕式自然是要由身為掌門的華清瑤住主持的吧?
華筱羽看著迎風獵獵,英姿颯爽的娘親,沒有繼續關注她說了那些場面話,而是將注意力投向了另外的六個玉柱之上。
本次清瑤劍決,出了雷岳峰之外,其他五峰也和越天峰一樣,只安排了一名親傳弟子參加,不過和自己這個名義上來說連引靈期都沒有的人不同,那五人可都是筑基初期后階甚至是筑基中期的初階的修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以往清瑤劍決之中,應該也可以獲得一個前十以內的成績了。
只是,這一次,和以往可是完全的不一樣啊。這樣想著,華筱羽的目光投向了自己此次參加清瑤劍決所要遭遇的最大的麻煩,雷岳峰那里了。
雷岳峰這一次參加的十三個人,全都是許博平的親傳弟子,各個都是具有筑基以上修為的劍修,甚至有七人達到了筑基中期。
很顯然,許博平是鉚足了勁想要讓他雷岳峰包攬了本屆清瑤劍決的前十名了。
華筱羽自然是知道許博平想要打什么注意的,何澈師兄即將卸任少劍魁,許博平對雷岳峰弟子占據這個位子是志在必得的,所以他不惜動用了雷岳峰的全部實力,為的就是奪取清瑤劍決的前十名,這樣一來,只要其他九人承認榜首是清瑤門的筑基劍修第一人的話,那么便可以無需和何澈這個即將結丹的筑基期大圓滿的劍修天才比試而自動續接少劍魁之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