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內心深處,他也并不認為自己兒子有錯,畢竟再如何生性警覺之人,在于一個不到十歲大的孩子的接觸中,也不會認為她的修為能夠有多高吧。
“你怎么知道她還不到十歲的?”皇甫尊冷冷的開口道,“換句話說,你怎么知道她真的是楊雨,是楊家二爺和······和那個人的骨血呢?”
“這······”韓氏沒有接話,倒不是因為他無話可說,而是她覺得,皇甫尊有些不講道理了。
“不服氣?哼!至今為止,那個女子的身世,也全是楊家堡的人的一面之詞罷了,她的身份、她的年齡、她的修為,你們統統都沒有詳查過,居然就敢憑借楊家人的一面之詞就確定下來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們這么聽楊家人的話啊!”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是真的沉默了,一種無言的寒意在他們的心中升騰了起來。
“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們究竟是信楊家堡的人說的話,還是信我的?”皇甫尊不想再和自家人繼續吵下去了,直接拿出的家主的威嚴攤牌道,“給個準話吧!”
這······還用選擇嗎?
“家主,您這是什么話,我們自然絕對相信您的!”在場的眾人全都忙不迭的表示道。
“很好,”皇甫尊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楊雨之事,你們不必管了,我自有處置,現在,將皇甫月帶下去,打三十刺藤鞭;將皇甫甄帶下去,打一百刺藤鞭!”
什么?一聽到這個判決,皇甫甄瞬間癱軟在地,一百刺藤鞭啊,這是要將他活活的打死啊!
“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皇甫明河終于忍不住,怒聲道。
“三十刺藤鞭是要他記住,以后不得以貌取人,惹是生非,剩下的七十刺藤鞭,是要他記住,以后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許置疑長輩說的話,不許和長輩頂嘴!”
此話一出,皇甫明河都是無話了,剛剛,皇甫尊做出判決的時候,好像皇甫月真的一句爭辯都沒有,都是自家兒子······
“沒有異議了吧,那好,”皇甫尊一揮手,“帶下去!”
“所以,皇甫甄和皇甫月就這樣挨了鞭子,然后還被掛在這里示眾?”聽完楊錦的敘述,華筱羽蹙著眉問道。
“是啊,說是讓他們記住今天這個教訓,”楊錦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頗為感嘆,“相比較皇甫甄與皇甫月那兩對只關心自身修為境界和臉面的父母來說,皇甫尊這個做伯父的,倒還更關心他們的成長一些呢。”
“也不盡然,對內嚴綱肅紀,對外韜光養晦,這和他做千武盟盟主時的作風如出一轍,只怕就是此人一貫的行事作風了,”華筱羽說道這里,面露凝重之色,“不過,他這樣一來,對我可能就不是好事了。”
“哦?怎么說?”
“他現在已經處罰了皇甫甄與皇甫月,那我們自然也就不好在提此事,這件事情也就算是揭過去了,”華筱羽道,“那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他還將我們叫到執首堂來,又是想要作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