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應該出現在這里嗎?皇甫明河?”皇甫尊看也不看韓氏,眼睛只是盯著現在正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弟,語氣之中滿是失望,“我記得我已經將錫山坊市傳送陣的看護任務交給你和明江了吧?”
被威壓籠罩的皇甫明河自然回答不了任何話,但是此時,他還是能夠思考問題的,而正因為這樣,他到了此刻才發現,原本應該和自己一起等待皇甫尊處置楊家的皇甫明江夫婦,居然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
直到現在,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下了一個非常大的錯誤。
“我是不是說過,錫山坊市的傳送陣事關重大,你們要一刻不離的輪流值守在那里,而且即便是換防之后,休息的那個人也不可離開傳送陣一里范圍,以防出現緊急情況能夠隨時接應?”
說到這里,皇甫尊撤下了針對皇甫明河的威壓,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質問道:“那么現在你告訴我,你現在究竟在干什么?”
“大哥,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從威壓的禁錮之中被解放,恢復了語言功能的皇甫明河,顧不得全身的疼痛,連連對著皇甫尊討饒道,“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在武修大會期間,我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守護在傳送陣那里,再也不會出現在您的面前了!”
“嗯······你知道就好!”皇甫尊聽到了皇甫明河的保證,點了點頭,隨即一指依舊被威壓壓著跪在地上的韓氏,說道,“明江已經將他的家眷送回皇甫家了,你也把他們送回去,知道了嗎?”
“是,小弟謹遵大哥吩咐!”皇甫明河忙不迭的點頭。
皇甫尊得到了皇甫明河的保證,這才放開了壓著韓氏的威壓,讓皇甫明河將韓氏帶了出去。
韓氏雖然脾氣暴躁且溺愛皇甫甄,卻也的確不是一個蠢人,在明確見識到了皇甫尊的怒氣之后,沒有等皇甫明河如何勸,便自行準備離開了。
不過在走之前,她一再要求皇甫明河要盡快處理華筱羽之事。
“你大哥的行事作風你應該很清楚,”臨走前,韓氏語氣陰狠的對皇甫明河說道,“很明顯,他是看上那賤種的資質了,要是那賤種在武修大會上的表現讓他滿意,他肯定會將她帶回皇甫家的。”
“這……不可能吧!”聽到韓氏這樣說,皇甫明河頓時驚出了自身的白毛汗,下意識的質疑道,“她可是那個人的女兒,大哥怎么可能引狼入室?”
“哼,看來你還真不知道你大哥的行事作風,”韓氏語帶譏誚,“你大哥一直都信奉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在你大哥眼中,只要利益足夠大,殺父仇人也能夠變成再生父母!引狼入室又如何?關鍵是有沒有本事把一匹狼,調教成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