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繼續問：“界門是你打開的？”
奶音哼了哼。
秦衍：“隔絕人類基地也是你的手筆？”
奶音又哼了哼。
“你是新世界版的哼哼怪嗎？”秦衍停頓了幾秒，問了：“你該不會是在養蠱吧？最終勝出的那個人才有資格與你契約？”
“也不全是。”奶音嘰哩哇啦抱怨開了：“提起這個我就來氣，本來我打開界門，是讓他們變得強大，進而發現這里解開禁制，助我脫困，誰知道那些貪婪的蠢蛋驢，得了我的恩惠，光知道撈好處，一門心思狩獵進階，在界域里大興土木攬財，都沒人管我，一開始還有幾撥人跑來研究，搞了一段時間，屁門道都沒摸到，后面連都不來了。”
“一群扶不上墻的爛泥，氣死本獸了！我一火大，就把他們關起來了，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也讓他們嘗嘗被關的滋味。”說到后面奶音又嘚瑟起來。
秦衍：“你關在這里多久了？”
奶音嘚瑟的情緒一僵，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說：“幾百年？”
“哎呀，本獸不記得了，你這人怎么那么討厭，能不能問點有技術含量的問題！”
還挺好面子。
秦衍暗笑：“好，來點有技術含量的，你認我為主，我能從你身上獲得什么？”
奶音唾棄道：“你們人類都一個德性，貪婪，自私！還自以為是，我答應認你為主了嗎，你就要這要那。”
秦衍訝異道：“你剛才不是默認了嗎，搞半天你沒同意啊，那我和你浪費什么時間，拜拜。”
見她作勢要走，奶音急了，委屈道：“別走，我同意，我同意還不行嗎。”
秦衍駐足回頭，有些懷疑的看著那團蠶蛹：“你確定？別聊著聊著你又反悔，跟個三歲小孩似的。”
“我才不是小屁孩，”奶音更委屈了，嚶嚶嚶道：“你欺負獸！”
秦衍露出嫌棄的表情。
奶音氣得聲音都變形了：“好哇，你居然嫌棄我！”
秦衍是真有些嫌棄它了，她可沒耐心帶一只奶娃一般性子的獸，磨人。
見秦衍不否認，奶音滿心憋屈，又嚶嚶嚶的哼唧起來。
“停，你是嚶嚶嚶怪嗎？”秦衍愈發嫌棄：“趕緊說說你的能力，我沒空在這里跟你磨時間。”
奶音哼唧聲一卡，做了幾個深呼吸，眼珠子咕嚕嚕轉：“我在你身上嗅到很龐雜的氣息，紛雜的氣息來自不同位面，你是不是經常魂穿位面？”
秦衍不入套：“這不重要，說正題。”
奶音不死心：“你剛才破開最后一道禁制，我感應到你精神體波動很大，我順便觸著邊緣探了探，我發現你腦域里有禁制噯。”
秦衍眼神閃了閃，難怪解析圖刷出來的時候，她感覺有一股能量碰了一下精神體，一觸即離。
小家伙有點東西。
“什么樣的禁制？”秦衍漫不經心地問。
“不清楚。”奶音沉默片刻：“你的精神體太強大了，我不敢靠太近，要不你開放你的精神體，讓我仔細觀察一下？”
秦衍立馬拒絕：“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