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定。”秦衍言之鑿鑿道:“而且我還能猜到是誰在背后指使。”
老太太一邊幫兒子捆人,一邊好奇道:“誰啊?”
“王岜。”
一伙人驚呆,他怎么知道!
“王岜?”老太太品了品這名兒,與人對上號,頓時火冒八丈,好你個王岜,給我兒種一頭綠草不說,理虧的一方居然還有臉來害我兒,天打雷劈的狗東西!
火大的老太太對準一伙人的屁股死命揪,不解氣,揪完又啪啪拍了幾下。
“你你你,住手!”幾人此起彼伏痛嚎。
痛還是次要,莫名羞恥。
老不死的老不修,摸人屁股......
“莊梅,你去喊一趟村長。”秦衍把人拖到墻根下擺一排。
“哦哦哦,”李莊梅有些被嚇著了,田翠英見女兒白著一張臉:“我陪你一起。”
“不用,媽。”日頭猛,小姑娘心疼媽,鼓起勇氣蹭蹭跑遠了。
田翠英不放心,跟了去,其實自打外甥給她換了藥方,她身體壯實了很多。
在家閑著的日子秦衍經常燉一些溫補的湯湯水水,把一家子的身體調養的健康結實。
“師父,發生什么事了?”隔壁的潘濤趕到的時候,已經完事了,兩家雖是隔壁,中間隔著兩百米遠,中午正好在瞇覺,就來遲了。
蒙岌當上巡邏隊隊長,同時也教村里的小伙子習武強身,現代人估計不習慣喊人師父,別的人都喊他隊長,只有潘濤死乞白賴非要喊他師父。
所以,兩人的關系要比旁人親近許多。
蒙岌雖然表面不說,但他到底是古人,內心是尤為在意尊師重道,師徒情誼的。
潘濤并不是誤打誤撞,而是因為他十六歲就輟學去外面打工,在城里呆十來年,懂的人情世故多,心頭明亮,知道要怎么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沒啥大事,這伙人冒充jc,意圖訛詐我們家。”蒙岌收起劍,一只手負在身后,在徒兒面前要保持師父的威嚴。
“霍~膽挺肥啊,訛詐到我師父頭上來了。”潘濤狠狠踢了鷹眼男人一腳。
鷹眼男人:......媽的!他挨的打最多。
“你瞅啥?”見鷹眼男人瞪自己,潘濤又給了他一腳。
鷹眼男人:......
潘濤瞅瞅擺一排的人,換了副口氣問道:“師父,那咋整,要不送派出所?”
“要送的,等村長來。”
一伙人連忙告饒,沒人理他們,這會他們才理解秦衍說的話,原來人家是真好心,早知道就聽勸了。
潘濤說道:“師父,富貴哥,外頭曬,你們都進屋,人我看著。”
“行。”一行人進屋,蒙岌去取了一把遮陽傘,勞煩李開明送去給潘濤。
李開明有點迷糊,幾步路干啥要轉個手,秦衍卻明白蒙岌是在端師父的威嚴,嚴師出高徒嘛,不能表現的太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