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戒指戴在手指上,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劃破手指,將溢出來的鮮血滴落在戒指上,原本寬松的戒指頓時緊緊的與手指貼合在了一起,如非本人,誰也無法摘下。
心隨意動,她手中的劍盒頓時就消失了,原本消失的劍盒就靜靜的躺在了空間內。
她手中白色的骨劍并沒有收起來,而是一手握住劍柄一手握住劍鞘,然后輕輕一拉,潔白且鋒利的骨劍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管家瞧著這柄材質一樣但是雕刻并不一樣的寶劍,對于它,他可是有的千萬字要說,像是不吐不快似的。
對于管家說的每一個信息,秦雪都緊緊的牢記在心,得知這一柄劍的鋒利劍刃程度,她都驚訝了!
緊接而來的,就是偌大的欣喜,對于它,她可是寶貝極了。
回到了自己的私人空間,也就是房間內,她迫不及待的把墻上的一個佩劍拿了下來。
把劍從劍鞘里拔出,鋒利的寶劍散發出的寒光,但卻沒能夠讓秦雪有意思的猶豫。
她把劍放在桌面上,隨即拔出了陸鈺離送給她的骨劍,一劍就朝著桌面上的寶劍削了下去,鋒利的寶劍頓時應聲而斷,斷口處光滑泛著光澤。
而白色的骨劍劍刃處差一點兒傷到的痕跡都沒有,還真的陸管家口中所說的,這一柄劍削鐵如泥。
欣喜的把劍放在手上把玩著,對于一個劍者來說,這一柄劍簡直就是無上珍寶。
至于桌面上她收藏的寶劍,秦雪就只是將它放回到劍鞘里,等到時候再拿去讓人重新鍛造。
把玩了新得來的寶貝,她心滿意足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手中新得來的骨劍并沒有離手,也沒有放進空間里,而是一直拿著。
中午,忙著協助大理寺破案的秦禛沒有在外面隨便用膳,而是堅持回府陪陸鈺離一同。
看著風塵仆仆回來的秦禛,在他用完午飯了,陸鈺離直接將他轉移進空間里,讓他在里面好好休息。
他也知道空間與外面的時間不同,相差了十倍,也就沒有任何猶豫了,直接就躺在了貝殼床上。
陸鈺離躺在他的身旁,悠悠閑閑地擼著躺在自己臂彎里的貓貓,直擼得它們舒服得打著呼嚕。
沒多久,習慣了睡午覺的她也睡去了,一時間,空間里一片寂靜。
等再度醒來時,她發現她是躺在了男人的懷里,這時候頭頂也傳來了所以男人剛睡醒的沙啞聲,“醒了!”
陸鈺離從男人的懷里脫離,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看了一眼一直放在空間里計時的鐘表,自己與男人睡著到現在,已經是三個小時了。
“事情查的怎么樣?”
陸鈺離打了個哈欠,轉身看向也同樣坐起來的男人。
坐起來的秦禛從身后將陸鈺離摟入懷里,下巴擱在了對方的肩膀上,享受著這一刻。
“已經追查到了與榮貴妃接頭的人,現在還尚未打草驚蛇!”
隨后,男人與陸鈺離細細的說出了自己查到的一些信息,現在還正順藤摸瓜,不宜打草驚蛇。
陸鈺離聽對方說完,忍不住驚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