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離都有些納悶,為什么先帝會立下這么一條,估計,估計是與他的經歷有關吧!
沒聽說過他事跡的她也只能猜一猜。
不過還真讓她猜對了,先帝是從外宗過繼來的,他的親生父親,因郁郁不得志,虐待妻兒。
幼年的痛苦記憶讓先帝厭惡毆打妻兒者,便在登基后,用了許多方法,才讓云啟律中加入這條關于毆打妻兒的罪責。先帝也用了這個罪責,責罰了他的生父。
另外一邊,杜平山帶著護衛沖進木四柱家的時候,這人正在院子里發瘋。嚷著婆娘跟人跑了,叫囂著抓到后要對方好看。
杜平山問了句是不是木四柱,對方與杜平山對視一眼后,見對方不僅帶著人手,還兇悍無比,之前的囂張氣焰立馬滅了一干二凈,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問道:“小人是木四柱,是這里村長家的兒子,不知大爺您有什么吩咐?”
確認了人后,杜平山一揮手,衙役們立刻上前將人給綁了。
木四柱剛要叫喚就被杜平山塞了一嘴的破布。
村戶人家沒見過此番世面,木四柱一路鬧騰的不行,引了不少人跟在后面。
可惜他父母都不在這里,都進了京城,要不然肯定上前阻止。
到了縣衙的候,身后已有三十來人跟著。
木四柱被杜平山提溜著,甩到地上,隨后拱手向大人復命,“回稟大人,木四柱已抓獲。”
大人點了點頭,示意杜平山拿了木四柱嘴里的破布。
杜平山一臉嫌棄的將那臭烘烘的沾了不少口水的破布從木四柱嘴里拿了出來。
木四柱終于得了機會活動下巴,他快要不會說話了。
轉頭的候,木四柱發現了坐在一邊的陸如嫣,怒火直沖腦門,他沒了理智,忘了自己身處何處,快步沖了上去。
錢應身為捕快,反應很快,立刻擋在了陸如嫣的身前。杜平山從木四柱身后一記掃堂腿,讓對方狠狠的摔了個狗吃屎。
“啊!”
疼痛讓木四柱清醒了不少,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坐在堂上的官老爺。
見對方是個胡須都白了的老頭,木四柱心中怕怕的。
對方表情嚴肅,讓他總覺得對方下一秒就會讓他的屬下抽出腰間的佩劍,直直的刺穿他。
木四柱瞬間歇了心思,安靜如雞。
“木四柱,你可知本官為何將你綁來?”當久了官,大人口中的官味極重。
木四柱不敢與他直視,他快被眼前這位威嚴的大人給嚇死了。
看到陸如嫣坐在木凳上,自己卻被綁了過來,他差不多已經猜到了。
一定是那臭婆娘背后搞鬼!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不知那臭婆娘和你講了什么,但對方一定是在冤枉小人!她外面有好的,定是想等著小人入獄,然后跟他好的跑!”
木四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仿佛真的有天大的冤屈一般。
陸如嫣聽聞,立馬站了起來,急切的想要給大人解釋。她怕對方真的信了這無賴的話,到時候自己可就慘了。
大人搖了搖頭,陸如嫣明白了意思,便又惴惴不安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