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被嚇到了,而把人抓過來的兩個嚇人聽令趕緊前去照著許木梨就拳打腳踢了起來。
許木梨被打得弓著身子躺在地上,雙手死死地抱著頭。
看著下方被打慘了的人,陸如嫣也沒想著去阻止,而是低頭望向臉色鐵青的陸仁富,放柔了聲音詢問道:“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到自己女兒問起這一茬,他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低聲斥道:“這件事情還不都是你鬧出來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名聲就別管。”
不知道怎么的,最近這段時間自己的小女兒都沒有了以前的貼心,做起事情來簡直不讓人省心。
聽到爹說的這句話,陸如嫣整個人都驚住了,果然爹他知道了。
但想到他剛才的意思,她眸光閃了閃,隨后退到了一邊不做聲了。
他的意思是幫自己擺平名聲臭的問題,而自己也正煩惱著,還不如讓他來,而且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想怎么來。
不過想著想著,她就想起了剛才自己貼身丫鬟罵了自己,心里頓時就不好了。
“停手吧。”
看著打得差不多了,陸仁富這才開口阻止。
兩個下人聞言頓時收住了踢下去或者踩下去的腳。
躺在地上身上布滿了腳印的許木梨臉上被踩傷被踢傷了好幾塊,鼻血都直接流到了耳側,兩個人狼狽得不行。
她狠狠地喘了幾口氣,怨恨又惡毒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在了一切罪魁禍首的陸如嫣臉上,咬牙切齒道:“陸如嫣,好一個表面柔柔弱弱善解人意,背地里干的壞事比誰都多,現在這件事情你是打算讓我來背鍋了。”
陸如嫣對上她怨恨又惡毒的目光,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但聽了她剛才說的話,頓時就知道了自己父親的用意,于是忍不住走了上前又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憤恨道:“一派胡言,你自己與姐姐積怨已久就借著我的名義去讓人鬧事,讓別人都以為這件事情是我干的,還說我讓你背鍋,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木梨,雖然你是我的丫鬟,但我平時對你可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做?”
“呸,你就是個想要立牌坊的女表子,到了現在還裝什么?有意思嗎?”許木梨臉上滿滿的都是對她的嘲諷。
嘲諷過后,她張著被血染得殷紅的唇,一字一句在她耳旁道:“陸如嫣,聽到是把我推出去背鍋后,你是不是就從未想過救我?你的心好狠啊,不過你放心,只有我在一天,這些都會還給你。”
說完,她看向坐在上首的中年男人,怨毒的目光猶如實質,“我只是一介奴才,反抗不過你們,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說完,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心里已經有了想法。
在她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原本被打得散落在地上的那根簪子被她悄無聲息的收進袖子里。
陸仁富臉色一如既往的難看,瞧見這小奴才這么大口氣,不由氣笑了,“好,要殺要剮隨我便。”
“管家,你去把她的賣身契找來。阿全,你們兩把她給我押去人牙子那里發賣了。”陸仁富當下就選擇發賣她,而且緊接著還讓名為阿全的下人在發賣的時候和人牙子說明這女人被發賣的原因。
他要讓這丫鬟以后都過不好。
早已猜到了的許木梨沒有再反駁,面是靜靜地站著,但怨毒的目光卻是死死的盯在他們父女兩身上,盯著他們感覺身上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