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到他倆回來的陸仁富胃口都少了不少,飯都少吃了半碗。
現在瞧見他們兩人從門外進來,整個人頓時氣得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桌上,怒道:“怎么去了這么久才回來?”
兩人嚇得一激靈,整個人都抖了一下,他們你看我,我看你,支支吾吾的,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兩人的支支吾吾讓陸仁富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預感,隨后怒道:“你們是不是讓那賤人逃跑了?”
兩人一聽,頓時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語氣里的恐懼掩都掩藏不住。
“老,老爺,許木梨她在沒人的地方趁我們不注意用簪子刺傷了我們逃跑了,還把賣身契也一同搶走了。”
為了這句話的真實性,隨后阿平舉起了自己那沾了不少血的手給陸仁富看。
陸仁富可不管什么傷不傷的,他只知道自己交給他倆的事情,他倆沒有完成,還辦砸了,讓對方逃跑就算了,賣身契也給搶了,簡直就是太沒用了。
更別說他倆又是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娟房的小丫頭都防不住,簡直就是沒用。
“沒用的東西,兩個大男人的居然還讓一個小丫頭給跑了,我養你們還有什么用?你們告訴我,我養你們還有什么用?”
陸仁富可以說差點被氣炸了,把許木梨發賣掉,讓她后半輩子備受磋磨,這是一種對她身體以及精神的折磨,讓他想想都覺得開心。
現在呢,人不光沒了,賣身契也沒了。也就是說自己白白被對方嘲弄了一番,最后對方一點還懲罰也都沒有,簡直就是讓他心里不憤極了。
他說出來的那番話可把跪倒在地上的兩人給嚇得不行,生怕主人一生氣就把自己給發賣,都嚇得紛紛低著臉,不敢抬眼去看陸仁富他。
臉上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來的陸仁富看著頭也不敢抬,連一聲都不敢吭的兩人,心里憋著的那股氣簡直就是不發泄不行。
“管家。”
一整天都在生氣中的他張口就喊來了管家,然后讓管家把鞭子給自己拿過來。
管家依言,離開不久后就拿來了一根打陸如嫣時完全不同的鞭子。
這根鞭子可不同,是他專門浸泡了鹽水的,打的人都是家中奴才。
鞭子大大的刺激到了本來低頭任老爺罵的兩下人,他們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了那根暗紅色將近一米長的鞭子,整個人都瑟瑟發抖了起來。
“奴才以后再也不敢犯錯了,求老爺饒過奴才這一次。”
“求老爺好心好心,饒了奴才這一次。”
他們兩人當下立刻就向陸仁富討饒了起來,想要免了今天的這一頓打。
可惜吶,憋了一肚子火氣的陸仁富哪會有放過的道理。只見他直接就舉起手中的鞭子,然后重重地朝他們揮了下去。
“啪…”
重重的一聲響,鞭子到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緊接著一聲又一聲。
剛開始的時候,兩人還能忍著不叫,但逐漸的,他們也都受不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