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幾人眼淚鼻涕的,都快要垂地上去了,其中一衙役看著都覺得惡心,忍不住拍了他們一巴掌,惡聲道:“用衣服把你們的鼻涕擦一擦,別弄臟了小老板家。”
幾個小偷都哭,哭也就哭了,沒想到對方還不讓自己把鼻涕流地上,實在是太過分了。
悲從中來,他用衣袖往鼻子上一抹,把掛成一串的鼻涕給抹走了,看得衙役惡心得都打了個顫。
一人扒一個,拔完之后又走到下一個的身旁。
“你身上有沒有?”
看到剩下的兩人中的其中一個是坐在地上的,來到他身邊的衙役踢了踢他的小腿詢問。
感覺自己弱小無助又可憐的小偷趕緊搖搖頭,“我沒有,我身上沒有。”
聽著他說身上沒有,衙役就把目光投向已經開拔了的同伴身上,然后走過去蹲下加入了戰局。
頓時間,原本還沒輪到自己拔釘子的男人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聲和嗚咽聲。
天上已經把釘子全拔完了的兩個小偷整個人都癱得趴在了地上,渾身都已經沒有了力氣,像極了一條死魚。
太痛了,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實在是太痛了,特別是手。
兩人合力,剩下的那個小偷身上的圖釘很快就被拔完。
衙役也一點兒不含糊,扒下他們的褲子就直接上藥,疼得小偷呲牙咧嘴,差點兒把垂下來的鼻涕給吃掉。
“好了小老板。”
幫三個小偷拔完了身上的釘子,其中一衙役便是喊起來陸鈺離。
回避的陸鈺離在空間里面拿出了之前做好放到倉庫里面的榴蓮點心,并且用油紙包上。
拎著兩袋子點心,陸鈺離轉身又回到了幾人面前。
“辛苦你們二位了,這是我做的一些點心,你們拿回去嘗嘗。”
話說著,她就把手上的兩個油紙包遞給了對方。
見不是什么值錢的,剛好自己也餓了,衙役也就不客氣的伸手把油紙包接了過來,還不忘道謝:“多謝小老板了。”
“不客氣。”
“小老板,這些東西上這么多血的,用收起來給你嗎?”收了點心的衙役指了指放在草地上沾血的圖釘道。
陸鈺離搖了搖頭,笑道:“不用麻煩你們了,我自己收拾收拾就好。”
“那行,我們就把人帶走了。”見到對方說不用自己幫忙,他們倆也沒有硬著上去幫忙。
“好,路上小心。”陸鈺離說著便為他們打開了大門。
衙役踹了一腳地上趴著的幾人,語氣很是不好,“起來了,跟我們走。”
幾個仍然被綁著手的小偷忍著痛用好的手撐著地慢慢站起來。
原本身上的傷口就已經很痛了,行走間扯得就更痛。
終于從地上爬起來,他們很是主動地站成了一排,衙役上前去就把他們的繩子給解下,然后帶著他們就出門了。
幾個小偷自然是不敢跑的,別看只有兩個衙役,可他們身上都配了佩刀,而且又沒受傷,追上自己是妥妥的事。
在他們一行人通通都離開后,陸鈺離關上了院門。
看著地上沾染了血的圖釘,她直接在空氣中匯聚了一條水流對它們進行包裹沖刷,做到干干凈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