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急著要出去,陸仁富很是敷衍的點頭,然后快步離開了。
“真是奇怪了,爹最近怎么老往外出?”
看著自己父親離開的背影,陸如嫣忍不住好奇地低聲嘀咕了句。
陸夫人聞言,忍不住笑著親拍了拍自己女兒的手背,道:“可能是酒樓生意剛起色,比較忙吧。”
陸如嫣聞言覺得也是,隨后就和自己母親回了后院里。
回到了后院,陸如嫣整個人都癱坐在了貴妃榻上,整個人有些惆悵。
“娘,如果那個白衣公子在就好了。”
她忍不住惆悵起了自己的婚事,覺得有些不甘心,且非常的糟心。
剛給自己倒了杯茶的陸夫人聽著了自己女兒的話,有些疑惑地轉過身看向她問道:“什么白衣公子?”
陸如嫣也沒打算像自己母親隱瞞白衣公子的事,她邊回憶邊說道:“整個鎮上的人不是在傳陸鈺離那個小賤人和一個男人的事嗎?白衣公子就是那個男人的朋友,他的衣著氣質都是最上等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公子,可惜就在前些時候離開了,要不然我都可以試試能夠能夠嫁給他。”
想起這個,她就覺得更加糟心。
陸夫人聽了,整個人就來到他身旁坐下,“我怎么沒聽你說過?”
“因為他走了,我也就沒跟你說。”陸如嫣覺得人都走了,自己還能說什么。
“聽你這樣說,他還真是不錯。真是可惜了,他居然離開了這里。”對于周淮意的離開,陸夫人覺得很可惜,要不然自己女兒嫁給他,比嫁給林松那小子更好。
她對于林松的觀感越來越差了,沒辦法,誰讓他在之前跑去找自己最不喜歡的陸鈺離,還提出把她抬回來做妾,簡直就是又過分又可惡。
只可惜自己家里還要仰仗著他高中舉人,要不然她都不想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他。
還不知道自己在她們一家里并不怎么受待見的林松等到再過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時間就能把人娶回來,心情就很不錯,現在走起路來都帶著風。
掌管家里財務的林母心里面的那股肉疼勁還沒過去,現在從陸府出來了,肉疼之色的都盡顯于臉上。
而找了個借口離開的陸仁富沒有再去想什么婚不婚的,他此刻一心都在想著養在外面府邸里的沈冬雪,也就是許清荷。
在自己的攻勢之下,她已經答應與自己在一起了,這可是把他樂壞。
此刻來到小宅子門口,他伸手迫不及待的就用力敲起門來。
在里面悠閑乘涼的許清荷聽見門外傳來的敲門聲,不用想也都知道是陸仁富那油膩男人了。
停下手中的橢圓形長柄薄扇,她慢悠悠站起身就往門口走。
剛打開院門,果然不出她所料,一張扁平難看并且帶著油光的臉就出現在了她面前,而且還笑呵呵的,看著就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