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訴說詞話的人看了,都覺得可惜極了,好好的一鍋還能夠打包回去拌飯的湯汁就這么被浪費了,真是讓他心疼。
如果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完成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任務,他們才能拿到一筆大錢。
陸鈺離聞言,雙眸微垂,隨候拿起桌上的兩根筷子夾起了湯中的那根老鼠尾巴看向他們兩人中的老大。
“是嗎,但是我倒是覺得這根老鼠尾巴可是由你的手放入其中的。”
她的話讓兄弟兩人神色一僵,但還是非常順溜的掩飾過去了。
“放屁,我是來吃飯的,是要花錢的。點的還是這么貴的東西,你說我有什么理由去弄臟它來惡心自己,估計在場的各位都舍不得弄臟自己花的大價錢點的菜吧。”
“我說你這小蹄子,自己掙黑心錢還污蔑我們兄弟倆,真是太不要臉了。也不知道這只死老鼠是不是被老鼠藥毒死,我們吃了它煮出來的菜,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對于他們兩人的連環炮轟,陸鈺離不緊不慢的,她這樣子倒是讓邊上自己過來看熱鬧食客們一點兒安心。
因為他們也不想真的是吃過這些死老鼠弄出來的菜,想要從她的嘴里聽到這根老鼠尾巴不是她們菜里有的,而是這倆人放進去的。
夾著老鼠尾巴的陸鈺離看了兩人一眼,隨后掃視全場,原本不緊不慢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讓在場的人皮子一緊。
“既然不肯承認,這事簡單。”
陸鈺離說著,隨后便是讓一名員工去后院給自己打了一盆干凈的水和一個精致的香皂。
兄弟倆人聽著她對員工的吩咐,心里莫名覺得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對方想要干什么。
心里氣憤不已的員工們很快就給陸鈺離打來了水。
“麻煩你把老尾巴上的紅油料子清洗干凈。”
清洗老鼠尾巴的活,陸鈺離特意指派了一個身體強壯的中年男人來干。
因為她怕長得比較年輕,二十出頭的那些小伙子,他們沒接觸過這些這么多,會害怕,所以就直接讓中年男人來了。
中年的酒樓員工也不害怕,這東西有啥好怕,直接就清洗了起來。
對上大家疑惑的目光,陸鈺離輕聲為大家解惑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經過烹飪的肉,內里皆已熟透。而現在,就讓我當著大家的面給你們展示,這根老鼠尾巴是烹飪時進去的,還是后被心懷不軌的人放進去的。”
大家一聽,都忍不住臥槽了起來,這太它娘的有道理了。
經過烹飪的肉,里里的確已經是熟透,這是一個非常好檢驗的法子。
完全沒想到這茬的兄弟兩人懵了,還能這樣子做?
這邊說著,員工卻已經把那根老鼠尾巴給洗去了表面沾到的油和污漬。
污漬洗去,一根帶著灰毛的老鼠斷尾就是現在的大家的眼前。
這根尾巴無論毛色還是樣子都非常的新鮮,在樓下吃飯的人都不是大富大貴的,老鼠這東西也是見多了,一看這尾巴和上面的毛色,就知道是剛死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