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聞言,立刻從懷里拿出了兩張紙張放在了桌上并且推向了對方。
陸鈺離看向對方推過來的紙張,隨后伸出一只手拿了過來打開看。
當看到上面到底是什么時,她挑了挑眉,原來是對面仙鶴樓的契約文書。
沒想到,沒想到陸仁富居然舍得把被視為命根子的酒樓給賣掉,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但是隨后想想對方家里錢財被盜,此刻可以說是彈盡糧絕,把酒樓拿出來賣這件事,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理解了。
“怎么樣,陸姑娘有沒有興趣將它買下?”
陸鈺離抬眸望向對方,詢問其價格,“陳老板,不知你可打算賣多少錢?”
也想早些把酒樓賣出去不想積壓在手里的陳老板聽見對方這是有點想買的意向,于是趕緊笑道:“不貴不貴,就一千四百兩。”
這一個酒樓,自己就只掙個五十兩,這樣子也是很不錯的。
陸鈺離聞言卻是搖了搖頭,“它不值這個價。”
陸鈺離雖然有錢,但也不是這樣花的,對方的酒樓面積不夠緣味樓大,一千四百兩銀子,已經很很不劃算了。
要知道,自己這一座緣味樓,也就一千四百五十兩而已。
以仙鶴樓,頂多也就一千三百兩銀子左右。
“哎呀,陸姑娘,我也沒騙你,我把它買來都花了一千三百七十兩,我就只掙個三十兩,這不多不多。”
陳老板悄悄的把自己的這個收購價給抬高那么一點點,就算對方砍價,肯定也不會砍得低于一千三百七十兩,自己仍然是有賺頭。
陸鈺離一瞧他的神色,就知道他這是在說謊,越是搖了搖頭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我就只出一千三百六十兩。”
聽著她報出來的這個價格,陳老板滿臉的都是為難,“陸姑娘,您這不是為難我嘛,這價格也砍得太狠了,我還得倒貼十兩,這不行不行。”
陸鈺離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是不是真的倒貼,陳老板你心里明白。”
陳老板臉色一僵,最后比了個價,“頂多一千三百六十五兩,陸姑娘,這個價格已經是最低價,如果再少的話,我只能另找他人了。”
陸鈺璃聞言,也猜到了自己出的這個價格和對方的收購價格相差無多,她也不想就為了這幾兩銀子事傷了和氣,于是點了點頭,“好,陳老板還請在此處稍等片刻。”
把這一個大家伙賣出去了,陳老板松了一口氣,“好,我等你。”
要知道,一座如此龐大的酒樓壓在自己手上,如果一直賣不出去,到時自己可要虧了。
好比如陸鈺離現在的這處緣味樓,之前是臨江樓的,也都是堆了很久,都沒賣得出去,最后放了有兩年左右,才被陸鈺離買走。
如果陸鈺離沒有買下它,臨江樓還不知道得要積到什么時候。
好幾層樓高的樓不好賣出去,因為它的布局和層高問題也就只能拿來做酒樓,茶樓和花樓這幾樣。
酒樓和茶樓,這個鎮上可不缺,加上陸鈺離這一座酒樓開起來,其他酒樓的生意就不容樂觀了,更別提會多買一處酒樓開起來,茶樓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