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方還是自己的婆娘,林松整個人氣勢又足了。
她是自己婆娘,那她的一切東西都是自己的。
自己那樣子做,是叫做拿,哪里叫偷了,真好笑。
陸仁富聞言,卻是又想讓人將這小子教訓一頓了,“那是我們給女兒的嫁妝,是屬于我女兒個人的,可不是你用這種道理就能動的,更別說還是偷來。”
“如果你現在不把我女兒的嫁妝拿出來,那我立刻就讓人去報官,告你一個偷竊之罪,看看你這個秀才的名頭還能不能保得住。”
他可非常明白這一家人的弱點在哪里,能考上秀才的人,對于功名利祿看得很重,更別說對方還想考舉人。
對于能把自己秀才名頭擼掉的罪名,他肯定害怕。
果然,對方聽到去報官,還說自己秀才的名頭將會保不住,整個人都有些害怕了,但他的話又成功的讓他漲紅了臉。
偷這個字就這樣明晃晃的被當著自己母親的面說了出來,他多多少少都會感覺到丟臉。
丟臉的同時,他又心虛又擔心。
庫房里的錢,都被他悄無聲息間拿走了,他哪里還有錢把這筆賬給補上。
讓自己母親還?到時候母親一看庫房空蕩蕩的箱子,自己的事就都曝光了。
這種境地,真是太難了。
剛剛維護著他的林母看到自己兒子竟然承認了,雖說有點意外,但也沒覺得什么。
她是自己兒子的媳婦,她的什么東西,自己兒子都有權去動,哪里是偷了。
但如今對方父親都找上門,她也不想讓自己兒子與自己背上偷竊財物的罪名,反正自己家里現在也不差那百多兩銀子。
“既然這樣,那你說,我兒子拿了多少錢?”
陸仁富張嘴就來,直接道:“三百兩。”
林母聽到就三百兩,忍不住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就三百兩而已,我還以為多少呢。現在我家,三百兩銀子還真不是事。你等著,我去把錢拿來。”
說完,她抬起腳就想要,卻是被林松給抓住了,他整個人又心虛又憤怒,他看向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怒聲道:“哪有三百兩那么多,就只有二百兩不到。”
林母拍了拍自己兒子的手背安撫道:“兒子別激動咱們家現在不差這個錢。”
林松聞言,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他抓住自己母親的衣袖不放開,眼神里又心虛又帶著不知所措。
“乖乖,娘很快就會回來,你先休息,別想那么多。”
林母說著,用了點力氣睜開了自己兒子的手,隨后我們外走。
林母走后,林松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不知所措與害怕中,怕自己母親會知道自己的事情。
陸仁富看著床上驚慌失措的人,整個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去到庫房的林母用手中的鑰匙打開了門,進入到其中打開眾多箱子中的一個。
箱子打開,原本滿滿當當的一箱銀子,此刻全都消失不見,整個箱子空蕩蕩的。
看到這里,她整個人身子一晃,差點沒穩住自己的身子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