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男人非常小心翼翼地把對方給自己設計弄出來的兩套衣服給收入自己空間里,然后把自己的黑袍拿了出來把身上的紫色衣袍換下。
兩人從空間里出來,外面雨聲點點,落在屋頂的瓦片上,發出密集的聲音。
秦禛親了親陸鈺離的額頭就開門離開了,跟在他身旁的秦三為他撐開了傘。
留下的秦一站在陸玉離的門口,默默的守著,保護著未來主母的安全。
因為入睡前,雨勢逐漸減小,但仍然是滴滴嗒嗒的落著,陸玉離被催眠著入睡,也不知道雨是在夜里的什么時候停下,但熟睡了的陸鈺離依然睡得很香,一點兒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陸玉離洗漱過后,因為沒什么行李要準備的,就打算要離開。
縣太爺知曉后立刻前來相送。
來到衙門廳中時,特意來找呂捕頭的陸玉離朝他招了招手。
呂捕快三兩步就走了上前,先是對秦禛行了一禮,隨后這才看向他身旁的陸玉離,禮貌而又帶著些許的恭敬,道:“不知這位小公子叫我前來有何事?”
陸玉離朝他勾了勾手指,讓他再靠近一些。
在對方靠近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衣領一緊,兩個人就被提溜出來對方的靠近范圍之內。
知道是誰提溜自己的陸玉離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禛,用眼神示意他別搗亂。
秦禛抿了抿唇,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帶了些許控訴,看得陸玉離都仿佛覺得自己剛剛欺負了他。
輕咳了幾聲,她故作無事般的轉回身去,對著很識相與自己保持了距離的呂捕快壓低著聲音道,“如果你想查明這件命案也很簡單,只要將尸體解剖,便能拿到兇手的證據。”
“為何?”
對于她的話,呂捕快有些好奇。
陸玉離也沒打啞謎,笑瞇瞇道:“你把這個消息通知馬家人,如果晚上有誰故意或者偷偷的破壞了尸體,那兇手就有眉目了。”
呂捕快聞言,也若有所思了起來,對方這是設下一個圈套,請兇手自己趁夜跑過來啊!
但是,他仍然有些迷糊的地方,便不恥下問,道:“解剖了馬少爺的尸體,兇手就會急了?就能自己到我們跟前?兇手這么在意馬少爺?”
陸鈺離道:“兇手當然不是在意馬少爺的尸體是否完好,而是在意尸體上的證據。”
陸鈺離與呂文星胡說八道,信誓旦旦的道只要剖驗尸體,一定能拿到證明兇手的證據。
如此一來,兇手若是聽聞了這件事情,肯定會無比焦慮不安。
陸鈺離又道:“我說過了,兇手不是個慣犯,這可能是兇手第一次‘干大事’,心理素質并不是怎么好。頭一次殺人,雖然是有計劃的,但是難免出現什么紕漏。
我這陷阱一下,兇手絕對就慌了,不會同意解剖尸體的。”
“所以說……”呂捕快狐疑的道:“所以說,馬少爺并不是被龍王收了去?那幾年前的案子怎么回事?和這一次一模一樣啊,難道沒有關系,只是巧合?”
陸鈺離若有所思,道:“巧合?總覺得是巧合,也不是巧合……”
呂捕快沒聽清楚她在說什么,本來還想再問的,不過秦禛開口了。
秦禛垂眸看向身旁的小人兒,道:“你懷疑兇手是馬家的人。確切的說,你懷疑兇手是馬少夫人?”